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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靜得嚇人。針劑注射完畢,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從白衣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一個白色的透明塑膠袋,將針筒放入其中。
隨即,他轉過身,安靜地朝著房間外走去。
手握著門把手,人了出去。
反手關上房門的剎那,Jan猛地低下頭,他握著那隻裝有針劑的白色塑膠口袋,恍然失神。忽然,又是皺起了眉頭,邁著沉重的步伐離去。
一個星期之後。
雖然已近初春,清晨的陽光卻還帶著些霧氣。別墅的花園內,露珠紛灑在花瓣上,那一縷陽光照射而下,讓人感覺格外清爽怡人。
別墅四樓的某間房間窗簾緊閉,之前,傭人將乾淨的衣服送了進來。
此刻,陸小語已經迅速地換上了衣服。一個星期的療養,讓她恢復了那份體力。她走到了窗前,伸手拉開了窗簾。刺目的陽光籠罩而下,她眯起了眼眸。
只是停留了數秒鐘,迅捷地轉過身,走出了房間。
她從四樓走到了底樓,一路暢通無阻。
只是在走到大廳出口處的時候,瞧見了Jan倚著門口站在那裡。他穿著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外面套了件羊毛質地的背心。臉上的笑容,倒是無害。
陸小語朝他微微點頭,沒有多言半句。
救了她,她自然是要感謝。可是感謝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誰讓他是司徒皇的人?跟他有關係的人,她統統都不想見也不想知道!
只是迅捷地邁著步伐,走出了別墅。
Jan沉靜地看著她,直到她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這才小聲地說道,“羽堂主!車子已經準備好了!這裡很難叫到車,最近的巴士站臺要走一個小時的路!”
“我不是羽影!”她冷聲說道。
一抬頭,瞧見了噴水池旁停著的黑色轎車,陸小語沉默地走向了轎車。
有人替她開啟了車門,她坐了上去。
車子一路開到了嘉侗彎小區,都不用她事先打招呼。等到下車的時候,車前副座位上的人也在同一時間下了車。男人的手中,還拿著一隻女式包包。
陸小語低頭一看,原來是她的包。
“小姐!”男人恭敬地低頭,雙手將包呈上。
陸小語“恩”了一聲,將包抓過了。她頭也不回地轉身,朝著小區裡走進去。可是卻細心地留意自己的身後,感覺到轎車發動引擎駛離了,她這才停下腳步回過頭。
她急忙又折回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飛奔前往陽明山。
從嘉侗彎到陽明山要走上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到底陽明山的時候,已經大約是中午十二點了。她沒有吃東西,在陽明山外的小店買了點麵包,也順帶買了包煙。
買的煙,是叔叔生前最愛抽的。
她提著口袋,慢慢地走在墓地的錯綜小道里,尋找了“L”字母開頭的墓碑。這樣算來,自從回臺北後,她也沒有再拜祭過爸爸還有媽媽。
一座又一座的墓碑,她的目光遊移著。
視線交錯的時候,終於看見了墓碑照片上叔叔的容顏。她抬頭,目光又是遠遠地掠過,那裡是爸爸。又是扭頭,望向更遠處,那裡睡著媽媽。
這樣也好啊……
這樣一來,他們都不會孤單寂寞了。因為他們在一起。
從中午一直坐到了太陽落山,直到守陵人前來問訊,她這才起身離去。
可是自始至終,卻再也沒有掉落一滴淚。眼淚,在已經乾涸了。她沒有淚了。
她一個人走出了墓地,初春的傍晚還是有些寒冷,不禁伸手摟住了自己的雙臂。似乎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包包了。她只好抓緊了它,就像是抓緊了一道護身伏。
靜靜地走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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