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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漸熙大喊,下一刻卻遭到了兩個耳光。
“讓你亂叫!擾了小爺的興致!”
梅漸熙嘴角洇出了血色,淚在眼眶中湧動,卻還是咬牙道:“你……你知道本小姐是誰嗎?”
醉漢哈哈大笑:“我管你是誰,天王老子……都不怕,有種讓人來抓我啊……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田梁是也!”
說罷又要準備去施|暴。
此時草叢一角卻見得一人露出半個身影來,默默地看著那方片刻,待那梅家大小姐哭得撕心裂肺,眼看著就要被醉漢得逞時,這才忽的擊了擊掌。
沒一會兒,幾個農夫便從田間走了過來,瞧得此處,忙掄了鋤頭就去砸人,醉漢一見形勢不妙,這才丟了姑娘,踉蹌著落荒而逃。
草叢中的人看了看狼狽的梅漸熙,再去看自此時才從馬車中探出頭來,冷著臉盯著自己姐姐的梅漸幽,不由露出一絲興味的神色來。
趙溯想:這個庶女倒是有點意思,心也夠狠的。
☆、殺生
小祿子匆匆忙忙進了內殿,身旁還隨了一個有些面生的小太監;說是要見靈佛。
蘇息卻把人擋住了:“靈佛正歇息著;昨日有些頭疼,若沒大事莫要打擾。”
小祿子抓耳撓腮:“蘇息大人,這位是和喜公公手下的小壽子,在乘風宮當差;有要事尋求靈佛;可否請蘇息大人通傳一下呢?”
乘風宮裡來的;也就是太子手下的人;小祿子這般說想著蘇息定是要放行的;誰知蘇息卻聽都不聽,只皺眉道:“都說了靈佛在歇息;我們公子往日的事情本就多;又是要念經,又是要學佛,還要時不時受那些喜歡來殿內滔滔不絕的人的叨擾,加上現下更是要同太子一般,日日看書,經太傅們檢驗,你說說,靈佛何時能清靜點啊,沒有了清靜,道行又怎麼會高呢?若是耽誤了靈佛的修行誰來但這責任?這好不容易偷得點時辰又要被你們打斷,還讓我去通傳,我可是不忍心的,要去你們自己去啊。”
蘇息說著,抬腳往旁邊一讓,擺明了你們要膽子夠大,你們就自己進去。
小祿子和小壽子互看一眼,腿腳動了動,到底沒敢邁步,做奴才的,哪裡敢真驚擾了主子,加之這人還是顧相檀,於是儘管心急火燎,但卻只能就這麼硬著頭皮等著。
另一旁的蘇息卻像沒事人一樣,磕磕瓜子打打盹兒,把杵那兒的兩個人完全當成了空氣。
初冬的晌午陽光難得和暖,正是午睡的好時節,蘇息眯眼過去,再醒來卻已是日頭偏西了,而小祿子和小壽子依舊在等著,只是臉色已從漲紅,硬生生地憋成了紫紅了,偏偏各種有苦難言。
蘇息揉揉眼睛,感嘆了聲:“唉,我看看,這時辰不早了,我去替你們問問了,且等等。”
兩個小太監自然連連道謝,然而不等蘇息動作,裡間的門倒自己開啟了,顧相檀緩緩踱了出來,見得小壽子,道:“這是怎麼了?”
小壽子立時迎了上去,那表情都要急哭了:“靈佛,侍衛營裡有一侍衛近日不知何故得罪了太子,惹得太子大怒,此刻正在乘風宮中發火,說是要砍了那人的頭!”
修佛之人對於生殺大事本就極其看重,無論對方出身如何,只要顧相檀知曉了,哪怕他平日裡再不管事兒,此刻也一定會出手搭救的,不過在普通人眼裡太子要殺一個奴才不過一句話的事兒,根本無需來報,能特意讓人捅到須彌殿,又要借顧相檀的力,看來這侍衛應該不是一般的身份。
顧相檀果然著急,忙問:“這是何故?我先去看看,我們邊走邊說。”
小祿子和小壽子心裡一鬆,立刻在前頭帶路,而蘇息和安隱,加之衍方都不情不願地隨在了後頭。
路上,顧相檀仔細問了兩個小太監事情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