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第2/2 頁)
“你這天殺的,這與我有何關係,我這個做舅母的,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是她自覺地咱商戶之地,有辱了她這大家閨秀,竟是扯著腿子拉著個丫頭就跑了,你如今來怪我,存的是哪樣子道理?”
旁邊站著一憨厚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這會兒不敢替母親說話,也不敢看父親眼眸。
方九生頹然落座,“你們娘娘兒兒心頭打的什麼主意,我何曾不知,可你們卻小看了我那外甥的能耐,他只是赴京科考,卻也不能把妹子留在許家,為的是個什麼,難不成你母子二人心頭不知?”
真是敢啊!
真是敢!
趁著他帶著小兒子出門收去歲獵戶們存下的皮子,三五日功夫,回來卻得了這驚人的信兒。
老妻來到跟前,指著家裡騰出來給外甥女住的房間,“當家的,外甥女跑了。”
近日連日陰雨,他與小兒子身上沒一處乾淨的地兒,剛踏進院落,熱茶都還不曾喝到一杯,並聽得老妻跑來告狀。
他頓時驚得,失了聲氣。
大兒子也挨著過來,“爹,表妹帶著小丫鬟跑了,我倒是悄悄帶著鋪子裡的活計蒐羅了幾日,如今也沒個蹤跡,如何是好?”方九生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顫抖著食指,指著眼前貌不驚人卻敢膽大妄為的兒子,呵斥道,“說,你母子趁著我與二郎不在,竟是做了什麼,逼得凌俏離家出走?”
劉氏一聽,嚎啕大哭。
“我何曾做過什麼?每日裡,吃的喝的,都是我讓丫鬟送到她房裡,她日日裡躲在房門不出,我如何能做什麼!”
方家不算富裕,但也不窮。
屋裡頭上下,還是使著三五個丫鬟婆子,可劉氏看不過去,她跟前曾有個老大家的,都不敢做什麼少奶奶,日日裡斟茶倒水,天不亮就在灶屋裡攏火燒飯,賢惠無二。
偏偏許凌俏,本就是來投奔的落魄親戚,卻裝成了大家閨秀。
一門不出二門不邁,身前一個丫鬟阿曼,倒是跟著做些事兒,可偏偏做不得多久,她就在屋裡呼去,主僕二人一併躲在屋子裡犯懶。
許凌白在時,劉氏倒是不敢下臉。
待許凌白放下妹妹吃穿住行所用的嚼頭去書院聽書後,這劉氏並一日裡三個臉嘴,嚇得許凌俏哪敢出門。
直到,大表哥方大郎吃醉酒,踹開了她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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