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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階,沒有那遍地的落花相伴,沒有那淡淡的花香尋夢,只有這滿地的銀色和寒冷的霜風相伴,連城慢慢伸出自己的手,輕輕攬住他的腰際,越收越緊,然後將臉和淚深深埋進他的懷裡。
“佑,其實我是愛你的……”
那破碎的嗓音都混著淚水流進風佑的衣褶裡,消散無痕……
“哪兒去了?亂跑亂跑的!”月塵宮外的小徑,阿紅懷抱著連城的外袍焦急的環顧四周,順著腳印一路尋來,卻被越來厚的積雪遮蓋了唯一的線索。阿紅煩躁的跺了跺腳,一抬頭看見遠處夜色中的月塵宮,於是銀牙一咬,鼓氣跑了過去。
月塵宮外的臺階上是渾然忘我的兩個人,他們緊緊相擁在一起,彷彿融入進這無邊的夜色中。原來沒有哪一種風景是寂寞的,寂寞,只是寫在這樣風景中的詩句,那用霜風殘雪寫成的詩,正如此情此景中寂寞相擁的人,淒涼中透出絕世的美,讓人不敢褻瀆,阿紅不敢動,不敢出聲,怕這如幻的美景一碰,就凋在了風中……
“砰啪!”阿紅驚惶的抬起了頭,一瞬間,天空變的絢爛起來,阿紅看著被映紅的夜,那漫天的煙花,竟似不知道人世疾苦,仍然做盡了妍態浮光,散做漫天星辰而落。阿紅收回了目光,再看那白雪下的臺階,已沒有了相擁的身影,夜幕下,唯有皓月無聲,冷徹千古……
月塵寢宮的床榻上,拱起一隻潔白圓潤的腿,晶瑩透剔的腳裸處纏繞著男子玄色的腰帶,顯得格外醒目、妖嬈。連城淡綠色的衣衫襯的肌膚如脂凝般光華,衣帶隨意的系在纖腰間,鬆鬆垮垮,優美的線條從頸項下來,直到胸前凸起的鎖骨處。隱約的再往下可以看到雪白的|乳溝,耷拉著的纖細的手指如同竹結,緊緊的扣著上方男子的肩頭,長長的青絲,三兩的懸落在榻下,構成一幅極其曖昧的畫面。
連城抬起頭,仰視著這個令自己又愛又恨的人,儘管知道自己一定不如從前那樣光彩照人。可她依然這樣看著他,因為捨不得離開目光,她想看到他眼裡和自己一樣的愛……
風佑那疼惜的目光躍上連城的臉龐,最後的焦距定格在她的唇上。距離幾乎只是在呼吸間,他溫柔地用手撩起連城垂落在腮邊的頭髮,最後撫摩著她的臉,直到連城遞上了自己的唇,他才深深吻住了她……
風佑火熱的舌迅速地竄入連城的口內,與她的舌糾合在一起,連城感覺到久違的酥麻,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迎合他的擁吻。她是如此渴望著這個吻,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所有的感情都集中在這個執著的男人身上,無關一切,只是忠實於愛情的選擇。風佑的吻從溫柔到火熱,再從火熱到狂亂,他的手,伸進連城的衣內,揉捏著她為他而脹痛著的雙峰,連城覺得有些不知所措,可還是回應了他的熱情,百日的離別,他們似乎對彼此的身體都覺得有點陌生,正如他不安分的雙手一樣,他們互相需索著彼此,尋找著另一種從前不同的感覺。但風佑的手還是令連城窒息,她的呼吸越來越不平穩,逐漸地紊亂起來,而他的動作也從溫柔轉為了狂野。連城在他的攻勢下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無法控制自己,更不可能去制止他的行為,任他在自己的身體上製造致命快感。
細雪如絮的窗外,阿紅在北風中蜷縮起身體,依靠著月塵宮雕欄的門廊,望著遠處的湖泊發呆。嬌媚呻吟如耳語一般細微,被封存在空寂的寢殿內,從開了小縫的窗戶飄散出去,被夜裡的寒風吹散。
阿紅聞聲看了看身後半掩的宮門,輕輕說了聲:“孽緣!”
夜色下,她直起了身,將連城的袍子披在身上,然後坐下來繼續守侯,冷夜聲寂,雪花慢落,盈盈的消失在湖邊的青石上……
屋內一隻雪白的、沁著汗意的小手,按在男人堅實的手臂上,無助地隨之起伏、律動。連城的臉紅豔如火,星眸微閉,雪白的貝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