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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什麼事端,加之花草長勢都很不錯,已經有幾株快要達到向東家彙報的成果,讓她有種終於找到用武之力的感覺。精氣神一帶出來,平日裡的窩囊勁也少了八分。便是話說出來,也自如了許多。
“呃,是啊,我爹最近不在家,我也不得閒出來。不過我也很念著你,總怕他待你不好,虧了你。”逢蔭說著淡淡一笑,七月聽了卻是十分的感動。幾次想去拉她的手都沒敢,只顧搓著手笑:“我好的很,東家人很好。現在我也能出來了,我給東家種花,他說我種的不錯呢!”
她迫不急待的向逢蔭彙報成果,倒不是為了賣弄顯擺。而是她是逢蔭介紹的,她如果在這裡做的好才算不虧了介紹人的體面。這個道理她是懂的,以前在家的時候,也多有人出去做工。爹和爺爺農閒的時候也去過,每每年節,都要備禮往薦工的人家去,跟人家說自己工作的成果,一方面也算感謝人家的引薦擔保,二來也說明那薦人的也是沒有白費心!
“是嗎?那不錯呀,總算你有了好去處,我也安心了!”逢蔭聽了不以為意,這裡花草好,也是流火靈罩斂控得宜,收整火氣不至灼木息,又能帶出妖靈之力讓它們滋生,哪裡是這夏七月會侍弄?又有什麼值得自誇的?
她一邊隨口說著,一邊便往中徑這裡走,“流火哥哥最近總是閉門不出,還在練功麼?我瞧著前陣子倒有人來尋他,是不是有幾個長得妖里妖氣的女人?”
既然現在她能四處走動,逢蔭立時便開始打聽。七月聽了想了想道:“前陣子是有不少人來的,開始我在後頭也沒注意。後來東家也都不願意見了!”
“真的?”逢蔭一聽眼睛亮了,一手握住她的胳膊,“連那楓雁來也沒見麼?一個老是穿著紅衣裳,頭上插著三根毛,一副很臭屁的死相女人!”
逢蔭那一堆形容搞得七月頭暈腦脹,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哪個很臭屁的死相女人是楓雁。歪著頭想了半晌問:“她住哪裡的?”
“她住的地方叫炎林院,你見她來過麼?來過幾回?”逢蔭揪著她,一疊連聲的問。
“炎林院,哦哦,來過,不過東家說她不用攔著!”七月一聽地名就清楚了,沒有炎林院的。所以炎林院的她不擋!
“什麼?”逢蔭臉綠了,手勁陡漲,捏得七月面容扭曲。但因是她,七月也沒掙扎,只是跳著腳低聲叫:“逢蔭姑娘,你怎麼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正院大門,七月急於脫身,便依著舊例扯著嗓子猛的一嚷:“東家!逢蔭姑娘來了!”
她這一嗓子嚇了逢蔭一跳,不由的鬆了手,還不待出聲,忽見閉緊的大門竟“吱”的一聲開了道縫。
七月一邊揉著手腕子一邊作了一個“請”的手勢:“逢蔭姑娘,你去找東家吧?我在外頭等你,我還有東西給你!”她笑眯眯的說著,表情十分的歡喜。
這院子裡有兩株鬼藤,漆黑如鐵,其花豔紅如血,此時已經攀滿正南兩側的牆圍,有些已經蔓纏到了門上。剛才開門的正是它們!
前院裡有兩排火楓,這些樹都出自炎林院,逢蔭一見便一肚子氣沒處撒。園裡有幾隻白鶴,正縮著頸獨腿立著歇午,逢蔭一股風般的掠過,驚得它們抖了翅皆飛撲著往楓後頭躲。她幾步上了階,雕花的排門皆是敞著的,流火正靠在大搖椅上握著卷書。
他穿了一件撒銀的開襟褸,長擺半蓋半垂,露出內裡白色的長衫。長髮只是一束,髮絲垂散根根流光,陽光之下,他有些昏昏欲睡,但明豔到驚心動魄!
他沒動,只是半抬了眼輕輕笑了下:“你也出關了?這次可練成了?”
逢蔭一見他這副樣子,便是有一肚子火也發不出來。一時走到他邊上往邊上矮墩上一坐,嘴裡哼著:“除了這話,沒別的跟我說了麼?”
流火把書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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