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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坊可不是喝花茶哦,而是“花非花,霧非霧”的茶妓坊。
所謂做孩子的師父,當然是個幌子,事實是拿孩子當人質,逼著四金剛就範。宋四娘則是母夜叉孫二孃的朋友,所以與梁山算是有交情。
齊小遠沉吟片刻,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石秀道:“是。小弟明白了。不過……”
“什麼事,儘管說。”
石秀道:“小弟斗膽,哥哥莫怪。兄弟們對哥哥的計劃,頗有不解處,不明白為何收購這麼多酒店妓館?”
其實齊小遠也不知道買這些酒店妓館有什麼用?情報?賺錢?都好像沾了一點邊。但在目前還真沒大用。他只是隱隱約約想到應該控制汴京的地下社會。總之,總會有用的。
齊小遠問道:“這些產業,賺錢嗎?”
石秀道:“太賺了。小弟從不知道,東京的一間小小酒店,竟是日進斗金。咱們那幾處酒店加起來,一個月賺的,比不上人家一間店一天賺的錢多。”
齊小遠又道:“酒店訊息多嗎?”
石秀笑道:“不要太多。哥哥想啊,這從中午營業到深夜,三教九流,南來的北往的,什麼訊息沒有?剛剛還得到訊息,楊制使兩天前攻下了中都縣,呼延統制佔了範縣,這訊息比咱們山寨的探馬傳得都快。”
梁山每天都有探子來傳遞情報,向齊小遠報告最新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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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遠道:“收購的好處,暫時就是這麼多。最重要的是,我們梁山總不能永遠窩在一個水窪子裡吧?是時候走出來了。但是走出來後,走哪兒去?是揭竿而起,還是暫時潛藏爪牙?酒店妓館也許會給我們指明一條道。”
石秀肅然道:“石秀知道哥哥的志向了。可以跟魯大師他們談嗎?”
齊小遠道:“當然。另外,嚴防梁師成的人。”
“己經在留心了。”
送走石秀,齊小遠在御街散了一會步,消消食。此時正是上燈時分,御街燈火通明,人流熙熙攘攘,京城的夜生活開始了。正像《水滸傳》所描寫的:“酒肆茶坊,不計其數,往來錦衣花帽之人,紛紛濟濟……”
齊小遠慢慢逛著,遇到“士庶放蕩不羈之所,亦為子弟流連破壞之地”的瓦舍就進去看看,那裡有四人或五人為一場的雜劇表演,開頭都是些葷段子,然後才是一段正劇,演技甚是粗疏。
這裡也有諸宮調說唱;有以簫管、笙、稽琴、方響合奏細樂的;有雙韻對阮咸,稽琴對簫管,琴對葫蘆的二人組演奏。
街上店鋪不少,門面大小不一,一家挨著一家,有點像齊小遠從老照片上看到的早年的夫子廟,一家家看過去,小門面的是針鋪、頭面鋪、顏色鋪、牙梳鋪,大一些的是藥鋪、鐵器鋪、桕燭鋪、紙札鋪、刷牙鋪、頭巾鋪、粉心鋪、七寶鋪、白衣鋪、腰帶鋪……等等。
街上還有踢瓶、弄碗、踢磬、弄花鼓捶、踢墨筆、弄球子、築球、弄斗的;有弄影戲、懸絲傀儡的;有相撲爭交的……
都在關起店門,收拾起攤子,忙著回家了。
齊小遠看著眼前的一切,感覺到很熟悉很親切,他己經完全融入這個時代了。
轉悠了約個把小時,便慢慢往回走,遠遠便見兩個奶子在門首翹望,一見到他,便急急迎上前來,喘著氣道:“員外,姑娘等你老半天了。”
齊小遠心道“她不是和師師去太子府侍宴嗎,這麼快就回來了?”快步走進門,正逢趙元奴往外走。燕青跟在後面。
“郎君,”趙元奴一把握住他手腕,也不停步,邊走邊道,“可急死我了,還好不算晚。”
齊小遠笑道:“什麼事急成這樣?你膽子不小,竟敢從太子府逃宴?”
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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