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4/5 頁)
小樹掘出帶回家再種植,哪知小樹竟葉黃枝枯,萎然凋落。
憶君心中大奇,立起身來牽著龍兒向前跨了數步,驀然一股熱流從丹田升起,隨即化成了千絲萬縷在憶君體內竄來游去。
憶君大驚之下,匆忙中連忙跌坐,拼命用內功盡力抵擋,額上汗漬立刻湧出如雨一般。
偷眼一瞥龍兒,只見它滾倒在地上,動了幾下就似死過去般,不禁大急。
此時憶君自身難保,腹下熱流上騰之勢愈來愈猛,已快抵擋不住,連忙運起“開天神功”,果然感覺騰勢好了一些。
憶君嘆道:“想不出此是啥毒物?這般厲害,看來龍兒已是死了。”
且說憶君先用“開天神功”抵擋一陣,初時還能兩相對消,漸漸丹田熱氣愈盛,而“開天神功”真氣愈弱,竟自承受不了。
憶君心思靈巧,一覺不對立刻改用“天陰正氣”,果然不一會又好轉過來,然而仍是吃力得緊。
慢慢憶君只覺精神愈來愈鬆懈,靈臺間空虛一片,似乎魂魄已脫出軀體,突然一口真氣提不上來,急得他暗呼一聲:“我命休矣!”
接著“撲!”地也跌倒塵埃,與龍兒雙雙倒斃巖頂。
天漸漸暗下去,餘霞中山風呼呼,美麗的雲襯托住紅日直似欲沉還起,靜靜的山顛上了無人跡,連飛鳥也沒有一隻。
晃眼間連僅有之餘輝也消褪,不一會兒崖頂上竟吃力地冒起數條人影,當先一位正是億君之兄古濮,只見他滿臉惶急憂思焚焚。
後面跟著辛、蘇、鐵等莊主,還有兩位較古濮年紀尚大些的青年男子,想即是慧詢大哥慧忠,與辛家大哥了。
原來慧恂與肇炎去尋慧忠等時,他們已下山回莊,結果慧恂、肇炎在山上白跑了半天,才想起回莊通知,以致延遲了數個時辰。
古濮焦急四顧那裡有幼弟蹤影,低頭向崖下一瞧,只見竟是沓不見底這深淵,黑而漫湧的雲氣觸目而驚心,就是僅僅看了一會兒也覺得目眩神迷搖搖欲墜。
古濮想著憶君,不禁悲從中來,嘆道:“蒼天啊!蒼天!別使君弟掉下此崖吧!我只此一個親人了。”
旁人也都認為億君是穩死了,想他一個身無武技的孩子,怎會飛渡此絕崖?如果沒有過去,尋了這大半天也應找得到一些蛛絲馬跡,誰知一點影兒也無。
其中一位老者,正是肇炎之父,高氏牧場場主高用,因他眼力奇佳,輕功也甚高強,所以被稱為“關外飛鷺”,只見他突然驚道:“快看!這是什麼?”
大夥兒連忙圍上,都緊張地判斷高報的發現。
古濮“啊!”一聲,說道:“蹄印!這必是龍兒的蹄印,別的馬決不能在如此堅硬石上踩下這腳跡。”
這僅是古濮的自我安慰,好使自己有些許希望託負,誰知竟被他料中。
蘇莊主白宣點點頭,道:“不錯!確是只有龍兒才能夠如此,看來君兒不是過去對崖即是落下此漳。”
說時指了指深不見底之谷淵,語氣竟十分肯定。
眾人望著相隔六、七丈的對崖,此時天黑已暗,聳立怪石猙獰可怖,不禁俱默默無言。
七人中以高用輕功最佳,但也不能夠憑空飛過六、七丈,何況又是如許深淵。
鐵莊主解卓,人最急躁,只見他生得滿臉濃須,望著古濮急道:“古老弟!得趕緊想法過去瞧瞧才行呀!難不成呆呆站在此處?”
古濮茫茫然點點頭,然而對著這寬六、七丈的空間,他又有何法呢?高珉多少有些內疚,這事情雖與他無關,然而卻是他獨子引起。所以他可得負些責任,何況七人中又以他輕功為最高。
“鐵莊主!”高氓向鐵解卓說道:“助我一臂之力,待我跳起時推我一把,試試看是否渡得過?”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