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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會場,這些女人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說到車子,你那臺雙B車已經是前年的舊車,我開的可是最新款,怎樣,要比財力我男朋友有得是錢。”
比來比去竟然比起誰財大氣粗起來。
“你你……狗眼看人低,相不相信我撂人來修理你!”翻臉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輸人家一截,還是口才沒有對方俐落敏捷,皮草小姐只能用彩繪指甲戳著LV小姐咬牙噴氣。
兩人你來我往,哪還有什麼矜持、氣質,真要說,在凌悍墨眼中比較像見人亂吠的母狗。
後面陸續進來的人被擋在外面,也在哀哀叫。
週休過去,也不過就少個掛號小姐,就這樣亂成一團,完全沒想到“客源”會突然滾滾而來。
“都別吵了,就你先來!”食指往LV一勾,凌悍墨第N次後悔為了要找事做“順水推舟”開了獸醫院。“誰敢再吵,我全部轟出去!”
鏗鏘落地,一片靜寂~~
這是身為醫師對衣食父母該說的話嗎?
偏偏,人本賤,就有人吃這一套。
一隻全身煙色的埃及貓被抱出籠子放在看診臺上,牠優雅的踱步,之後蹲下來開始洗臉。
“牠哪裡有問題?”
“我是想請醫師幫我鑑定這隻貓是不是血統純正的埃及貓,我可是花了不少錢買的,要是買了假貨可丟臉了。”
“你買的時候鑑定書上不是寫得很清楚了?”凌悍墨雙手插在白袍口袋裡,聽診器掛在頸子上,離那隻貓起碼有三步那麼遠。
沒病的貓帶來做什麼。
“不管真假牠都是隻貓,不會變成狗或是兔子。”
正品埃及貓毛柔軟,臉、四肢和尾巴有條紋圖案,由喉頭到胸部有橫切為二的項鍊花紋,淺綠色眼睛,煙色皮毛,這隻貓都具備了。
“醫師,你真愛開玩笑,有血統的貓跟土貓價錢可是天差地遠,這樣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那就是說,有名牌掛帥的人才是人,穿地攤貨的人都是垃圾嘍。”
她駭然。“我可沒這麼講,厚,醫師,你好壞,套我的話。”
“既然貓沒生病就帶定,我很忙。”下逐客令了。
“醫師~~”
“撒嬌也沒用!換我啦。”皮草小姐樂歪了,不客氣的一個肘子把眼中釘掃到旁邊去。
“牠流鼻涕的情況有多久了?”病撅佩的虎斑,看起來快掛了。
“快一個星期了,我好心疼。”
“快七天了才送醫,你算什麼主人?”也……被削了。
凌悍墨戴起手套摸虎斑的肚子,開始療程。
他專心的看診,沒發現本來嘰嘰喳喳的吵鬧聲音慢慢沉澱了,有個人影從二樓下來看見了全部的情形自動接手的鑽進櫃檯,輕聲細語要大家來掛號,然後還很大方的把前任小妹忘記帶走的糖果發放給大家吃。
尾巴本來想回到牠一貫的寶座的,然而,瞧瞧正在忙碌的凌悍墨,還有一臉和顏悅色的遊蘊青,牠晃呀晃地晃進了掛號室,這變節之快速不可言喻。
這下,凌悍墨也發現她了。
他看著尾巴“叛主”的行為,竟然默許了。
這隻狗三番兩次,簡直是鮭魚投胎。
——鮭魚這玩意,每年都要溯源,回到牠最初的源頭去產卵,尾巴這傢伙明明老得牙都快掉光,卻還是想找娘……真是的!
“凌醫生,你在想什麼?”老阿伯問。
“沒事。”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動物身上。
有了秩序才能專心看診,本來塞了一屋的人慢慢減少,凌大獸醫是得到喘息了,不過,新手上路的遊蘊青卻是從自告奮勇的那一剎那就不停的罵自己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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