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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急了吧,一口價,五個金幣!”
許易險些沒一頭栽倒在地,幹個導遊的活兒,張口就敢要五個金幣,他昨天中午一頓奢靡的午餐,也不過才花了二兩銀子,便是按官價,五個金幣,兌成白銀,那也能胡吃海塞一整年。
眼見許易變臉,長衫青年急道,“兄臺,你先別嫌貴,聽我說完。兄臺不會以為在下就是幹個引路的活兒吧,哪有那麼簡單?在下不僅要負責解答兄臺在城中的所有疑問,還得全程陪伴兄臺採購,負責介紹,負責砍價,等等等等。”
聽來卻長身青年乾的活不少,但許易善財難捨,懶得囉嗦,調頭便走,希圖貨比三家。
長衫青年卻如牛皮糖一般,纏了上來,口中滔滔不絕,講了不少例子,皆是某某初到東城,捨不得花導引費,結果被某店大坑一筆,貽笑大方。
許易聽得心煩,卻有所觸動,念頭一轉,說道,“你先別獅子大開口,看你挺有誠心,我來說個法子。此次入城,我的確想買些東西,總價不低於兩百金。我看中的東西,你負責砍價,砍下來的那部分,十分之一歸你。成,就引我去,不成,就趕緊閃開,別惹我發火!”
許易何等頭腦,轉瞬就盤算出這麼個兩全法。
於他而言,危機就在眼前,當務之急,是增強己身實力,此次入城,他便存了大肆採購的心思。
雖然不知所費幾何,料來絕不會少。
長衫青年說的不錯,他初來乍到,既不熟悉地方,又不明物價,貿然入店,難免捱上一刀。
換作這長衫青年幫著掌眼、殺價,正好補上這塊短板。
他也相信有長衫青年代為出面,幫自己省下的絕不會只五枚金幣。
此法兩便、雙贏,果然,他話音方落,長衫青年便跳腳應承下來。
這的確是筆簡單的賬,長衫青年知曉,按慣例,店方要價,起碼能砍掉百分之三十,也就是說,要花掉兩百金,店家起碼得叫價三百金,他砍掉的浮餘便是一百金,按百分之十計,便是十金。
更何況,他若是拿出潑命的本事,未必不能砍下更多,那所得自然更多。
談妥了生意,兩人互通了姓名,此君喚作袁青花,自述幹此行當,已有七八個年頭,經驗豐富。
一路上,此君指點城中名勝,趣聞軼事,口若懸河,妙語連珠,倒也有趣。
二人行上一座青石拱橋,許易忽然瞧見西北三十丈外,人聲鼎沸,熱鬧非常,極目遠觀,卻見那處壘著一座三丈高臺,高臺極闊,縱橫二十餘丈,高臺上,兩條壯漢正在拼死相搏,刀光劍影,甚是驚心。
念頭稍轉,許易便明瞭了,那處進行的恐怕就是廣安城有名的生死決鬥,也是他即將要面對的挑戰。
袁青花笑指那處,道,“時間尚早,兄臺可是有意近前一觀,若是有興,下上一注,在下願為掌眼,看了這些年決鬥,在下這雙招子,也算是歷練出來了。”
“下注?此話怎講?”許易奇道。
袁青花怔了怔,心道眼前這位大爺莫不是才從荒山裡走出來,嘴上卻是不慢,“有爭鬥,自然有勝負,有勝負,自然有博弈,這廣安城,每日發生爭鬥不下百場,若不是有賭注引人入勝,兄臺以為區區鍛體中期的比試,會有人願意觀瞻?”
許易點點頭,道,“袁兄倒是好眼力,隔著這麼遠,就能判定臺上二人的境界。”
袁青花連連謙聲,笑道,“兄臺有所不知,非是在下眼力好,而是臺上爭勝雙方的境界,在臺邊的旗杆上有顯示。我大越王廷以金紫黑白青五色,等而下之,區別尊卑,此間借而用之,以五色旗,宣示臺上爭鬥雙方之境界,以此來招引不同層次的賭客。而鍛體四境,分別對應紫、黑、白、青四色。此刻臺上懸張的是白旗,顯見臺上爭鬥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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