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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捂著自己的後脖頸在說話:“……我起初以為襲擊我的人總歸與羅吉脫不了關係。可是,剛才我託人打聽到——羅吉被人打成了重傷,而他自己請假卻說是得了急性闌尾炎,開刀冶療。這……其中。一定有蹊蹺。”
藍梓媚背對著他,輕應著,思忖了一下,才緩緩地說道:“其實……單單從你數碼相機裡面的儲存卡被取掉來看。這也必定是早有預謀的舉動。先是跟蹤,然後你又被打暈,接著羅吉和米蘭一齊失蹤。一直到今天下午,米蘭完好無事的出現,而羅吉卻被人打成了重傷,看起來這件事情地背後,水很深。也很渾。”
姜德龍沉靜了半晌,有些遲疑的開口說道:“要不,我去套套羅吉的話,他應該知道一些來龍去脈的?”
藍梓媚“啪”的一聲,放開了百葉窗簾,嘴裡輕輕的“嗤”了一聲,說道:“哼。這個事情壞就壞在羅吉的身上。但是,我看他在這整個地佈局裡面充其量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恐怕現在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出了什麼狀況?”
姜德龍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想想,他又問道:“那現在,我們能夠做些什麼?”頓了頓,他自己把話又接著說了下去,道:“現在這事……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我怕之後還會有什麼不簡單的事情,緊跟著而來。”說著話,他又不自覺得摸了摸自己後脖頸十分疼痛的地方。他現在的心裡的確十分的害怕,襲擊他地人是誰?會不會再次襲擊他?這一些都是讓他頭大、頭痛的問題。
藍梓媚顯然也是感覺到了他的不安,走了過去,十分溫柔地緊挨著姜德龍坐下,然後,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他受傷的部位,柔聲問道:“德龍,還痛麼?都怪我不好,不應該讓你淌這個渾水,還害得你受了傷!……”
她的聲音輕而憂怨,姜德龍的整個人都要給她酥麻、融化了。藍梓媚的芊芊小手輕輕地拂過他的脖頸,感覺有些癢,卻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渾身舒坦和快樂。
,自己幾時可以和她這樣的親近過?這樣說來,倒有的意味了。想到這裡,姜德龍剛剛才生起的恐懼和不安,轉眼又被他通通的拋到爪哇國裡去了,取而代之的卻是“誓為悅已者死”的萬般壯志。
他反手一把握住藍梓媚柔嫩、光滑的小手,捧在自己的手心裡,動情的說道:“阿蘭,不要說這樣的話,為了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藍梓媚沒有縮回手,任著他輕輕的握著,嘴裡也飽含著綿綿情意的說道:“德龍,我知道你對我的一片心意,我也心疼你為我受了傷,我更是不捨得再要你為我受傷……”
姜德龍聽了,感動的嗚咽了一聲,一種彷彿是等待了好久的幸福撲面而來。他沒有說話,只是大著膽子把手伸向了藍梓媚的肩膀,然後一把攬到了自己的懷裡。
藍梓媚仍是沒有動彈,任著他去擁抱,只是隔了好久,她才又說道:“米蘭的背後,出現了太多神秘的勢力。所以,我們還是暫且放一放罷!看看事態的變化、發展,再作進一步的打算。”停了一停,她又自已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她跟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作為一個白領新人,想要在Office裡嶄露頭角,混出一點名堂來,確實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藍梓媚的語氣十分的冷淡,連著表情也陰沉了起來。她的思緒很自然的回到了七年前的那個夏天。大學畢業,為了找一份稱心如意的工作,她吃了很多苦,她是一個要強的人,所以在職場生涯中飽受挫折,受得委屈一點兒也不比現在的米蘭少。
那一年深秋的時候,她如願以償,進入了一家專做進口化妝品品牌的外資公司,負責產品推廣策劃。因為是自己熟悉的專業,所以她的工作如魚得水,老闆對她表示出十分的青睞,她以為自己從此真的可以出人投地,成為這個城市之間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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