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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摸上去有些冰冰涼涼的不近人情。在這張長會議桌的左側,用大弧形鋼化玻璃圍起來的是明大公司策劃一部的辦公區域,玻璃幕牆背後是五張半弧形的辦公桌,呈著人字形排開,既不親近也不疏遠,十分別致。而在長會議桌的右側,是明大公司的策劃二部的辦公司,同樣也用大弧形的鋼化玻璃圍了起來,只是裡面卻只擺了四張辦公桌,兩兩相對,並沒有什麼特色。在長會議桌的正前方,又被分為兩間辦公室,其中一個房間門的銘牌上面標誌著“策劃一部”,而另一間當然就是“策劃二部”了,這兩間辦以室也就是整個策劃部的兩個部長室。策劃部的牆紙色彩分為銀、灰、黑和白四種,沒有其他更多的暖色調。房間內曲線、弧形、不規則狀的小擺設十分的多,大多數都是一些金屬製品,讓整間屋子充滿了一種現代感。總的概括起來,明大傳媒公司的策劃部辦公室,可以說是一個藝術空間的展術,十分新穎、別緻。
米蘭被喚到策劃部之前,策劃一部的職員都圍坐在那張長會議桌旁開小會。給他們開會的就是策劃一部部長藍梓媚,其他五個人分別是策劃一部的組長(也稱為副部長)姜德龍,組員羅吉、張小雅、譚佩文和佐治。
“藍姐,真的要讓那個女人過來我們一組嗎?”張小雅首先發問。他們坐在一起,正在商議的是展覽會策劃案的一些最後細節。事實上,差不多已經修改好,可以最後定稿了。這個時候,聽說藍梓媚通知行政部需要米蘭過來,也就情不自禁的提出疑問。很顯然,這個問題也是大家都關心的問題,所以大家都把眼睛看向了藍梓媚。
藍梓媚雙手抱著胸,往身後的椅子上一靠,很悠哉的反問道:“你們認為呢?”說著,用眼睛環視了一下她的五個下屬,笑盈盈的想要他們的回答。
五個人中譚佩文的性子最為憨直,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應該是真的吧!聽姜哥講,上次在開處分會議的時候,你就想把她收為己用了。”
“那當然了,誰不知道我們藍姐最為求賢若渴了。”說話的是佐治,他的原名叫李峰,做人最世故了,用一句流行的話來講,他這人“很漢奸”,最拿手的就是溜噓拍馬,也被稱為是“牆頭草”——東風東倒,西風西倒,見風使舵。他一聽到譚佩文先發言讚揚了藍梓媚,肚子裡的腸子都要悔青了,懊惱自己沒有先拍上馬屁。
藍梓媚只是笑著,把眼光投向其他幾個人,沒有說話。張小雅有些不解的說道:“可是,上一次的策劃案就是因為那個女人莫名奇妙的出現,才會被全盤推倒重新做的,害得我們加班工作可以不計較,但是,這個面子卻是丟大了。”
“是啊!小雅說的也對。”長相十分英俊的羅吉點了點頭,說道:“為這事,二組的人還嘲笑了我們好幾天。我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呢?”
姜德龍一直在琢磨著藍梓媚的心思,自從那次開會以後,他就在琢磨著藍梓媚到底是怎麼想的?她為什麼要回護米蘭?難道她真的是求賢若渴,所以,不計前嫌?不,不太像!憑著自己對藍梓媚的瞭解,姜德龍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因為藍梓媚一向是一個十分爭強好勝的強勢女人,而米蘭的那一攪和,從面子上到心底裡,她都應該是過不去那道坎的。可是,究竟是為什麼呢?
姜德龍望了藍梓媚一眼,看到她正笑盈盈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在說:“德龍,你來說說看。”姜德龍想了一想,回頭對著其他四個人說道:“我覺得這件事情上,不完全是捧,也不能完全是殺。阿藍的意思,想必不會是單純的求賢若渴,否則於我們藍姐和整個策劃一部的面子上都是過不去的。”整個策劃一部,因為姜德龍的年紀比藍梓媚大,又是早她一年進入公司的員工,所以,也只有他能稱呼她“阿藍”,更重要的是姜德龍喜歡藍梓媚,當然要叫她“阿藍”才會顯得更親近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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