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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杯,一口乾掉,高度數的烈酒進到嗓子裡燒的有些厲害,但是卻也溫暖不了艾斯德斯冰冷的神情和內心讓她在炎熱的荒漠的白天產生一絲的溫暖。
“太弱了……太天真了你們幾個……在戰爭中天真者和弱者都是活不下來的,明明和你們說過那麼多次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接著再喝了一杯,這是最後一杯了。艾斯德斯自從當了軍官之後一次最多不會喝過三杯酒,她需要保持頭腦清晰和足夠的判斷力迎接時刻可能到來的挑戰。
“戰場上第一個陣亡的就是真理,戰場是殺人的地方,來到這裡的人只有兩種人,殺人者和被殺人者,置身事外的第三者是沒有的。”
起身戴好帽子帽簷壓得很低似乎是在埋怨自己也可能僅僅是因為太陽太毒有些討厭,艾斯德斯的臉被擋地很厲害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睛。
“愚蠢的傢伙!”
一把將酒杯摔碎在地上艾斯德斯單腿跪在士兵的墓前
“都什麼時候了還真麼天真?!還想著亂七八糟?!還想著過一般的生活?!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不知道自己的責任嗎?!不知道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嗎?!”
單膝下跪手搭在墓碑上的艾斯德斯滿眼都是憤怒之火,卻不知道這憤怒是因為可惡的敵人?是犧牲的部下?還是天真的自己?
“戰場上不會有天真和憐憫!直到一方消滅另一方為止不存在和平。直到勝利之前任何天真都不會再有了!不會!”
艾斯德斯手上的力道很大幾乎快是把石質的墓碑給掐碎的程度。
“弱者在戰爭中被消滅,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你們的仇我記下了,你們的仇,我會讓敵人用百倍千倍的鮮血和生命來償還,我保證。”
眼中熄滅多時的憤怒的兇光再次爆發出來,殘暴野獸般的氣息,極端恐怖讓人不寒而慄的不祥的殺意在整個山崗上瀰漫。彷彿要將這個炎熱的荒漠夏日的午後變成極地冰原一般的寒冷。
“血債血還,我計程車兵絕對不會白死!我保證!”
突然,艾斯德斯身上的煞氣收斂了,大簷帽下露出了大姐頭一般的神情
“我會盡量去為你們申請陣亡補助,你們家裡頭的事情我會盡量幫忙,你們放心。”
說完,艾斯德斯起身準備離開。
“在這裡好好休息吧,這座山崗上有八千多名為了維護祖國的秩序而犧牲的你們的袍澤,在一起應該會很熱鬧。永別了,願你們得到永恆的安寧。”
…………
“團長,剛剛發來的命令。”
回到團部的艾斯德斯立即恢復了那副從始至終都自信滿滿的微笑。
“是嗎?什麼命令?~”
身為指揮官,時刻都會被士兵和屬下關注,成為他們的風向標直接影響到部隊計程車氣和作戰心態。
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指揮官不能亂不能感情用事,哪怕被人認為冷血殘暴也不能被人說成是一個多愁善感之人。
多愁善感和猶豫不決往往是連在一起在戰場上最忌諱的東西。
戰場上士兵們需要的是意志堅決雷厲風行讓人信賴的強大的指揮官,而不是怨天尤人對敵人下不去手的白痴。
前者消滅敵人保護自己人,後者放過敵人傷害自己人。
所以優秀一線軍官往往暴躁,因為只有對敵人暴躁和殘暴才能最大限度保護自己計程車兵。
這是走在哪裡任何一個時代都不會改變的軍隊真理。
“今天下午金布拉德雷大總統簽署了第3066號大總統令。命令全軍開始最後總攻,動用國家鍊金術師對伊修巴爾地區城內區域進行徹底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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