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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一個個臉色這麼沉重?打敗仗了嗎?最近一週咱們不是沒任務嗎?”
從進到軍營後艾斯德斯就發現士兵們臉上都帶著些沉痛和憤怒的神情但是一開始她沒在意,現在的她腦海中還殘留著利森布林的溫柔和列車長和女兒的身影,她還不知道最近幾天團裡頭髮生了什麼事情。
“團長,那個……在你離開的幾天裡部隊發生了一些事情。”
最後還是黑百合這個萬年副手戴著一副沉重的表情揭開了謎底
“在您離開的第二天,我們的駐地來了些說要給我們擦皮鞋的伊修巴爾小孩和婦女,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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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南山山崗上的墓地上,一個個木質的墓碑豎立在荒崗上,這些墓地裡躺著的都是自從七年前伊修巴爾內亂開始犧牲在伊修巴爾前線計程車兵。
從山腳下開始越過山腰一直排到上頭上。整個山崗有一半的面積都被犧牲士兵的目的佔據。
清剿失利,前線損失慘重。
這樣的戰報經常可以在內亂擴大的幾年的報道中看到,但是隻有你真正站在這裡,置身於這座佔據了半座山的墓園時才能明白七年的攻防戰到底有多少亞美斯多利斯軍人犧牲在了這場似乎沒有止境的內亂中。
此時在墓地視野最好的山頭上,一個水藍色秀髮身著白色防熱軍服戴著大沿帽的軍官少女站在幾座昨天剛剛做好的墓碑。一個墓碑前放著剛剛燒掉的毛衣、家信、艾斯德斯帶來的手信還有家裡頭帶來的一些吃的東西。
這個墓碑是出身在利森布林市區的聚集小隊長盧卡中尉的墓地。
那位從獵兵團成立第一天就加入了艾斯德斯部隊的小夥子,今年二十歲的小夥子。
家裡頭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一個失去了胳膊的老父親,一個有肺病的母親還有時刻掛念著他疼愛他的瞎眼的奶奶。
昨天艾斯德斯才拜會過盧卡在利森布林城中的家庭。在他那曾經為國戰鬥在南疆並且丟掉了一條胳膊的父親面前誇獎了盧卡。
“盧卡……”
可是現在,一天之後,在距離家鄉不到八個小時車程的伊修巴爾,盧卡卻已經走了,準確的說早就已經走了,在艾斯德斯離開的第二天,就已經走了。在艾斯德斯在盧卡滿心自豪的父親面前稱讚著盧卡前的一天,盧卡就已經去世了。死於伊修巴爾人組織策劃的自殺炸彈襲擊。
被炸死的不僅僅有盧卡一個人,還有……
“夏芒……格瓦斯……韋伯……洛林……卡爾林……馬克……盧森科……巴爾……阿拉明……麥克斯……”
站在目的前,腦中回憶著死於炸彈襲擊的每一個士兵的身影。
掏出一瓶烈酒,艾斯德斯將酒倒在墓地前。幾個人的目的都在一起,按照他們生前的關係靠在一起。
“軍營你不許喝酒,但是我今天天特別允許你們和朋友一起喝上一杯。”
然後用小杯子給自己也倒上一杯一飲而盡。
“這可是格瓦斯藏在彈藥庫裡的北方的高度酒,一杯下去盯上三杯的烈酒,多喝一點都會醉暈的最好的那種。”
雖然喝了酒但是艾斯德斯卻面不改色,在北方小時候治療感冒她就喝過,後來因為知道喝酒傷腦子就戒了。當今天是個例外。
“太天真了你們幾個,身為軍官和老兵卻不好好保護自己,依然那麼天真……為什麼要放那些伊修巴爾人進到軍營裡呢?……不知道現在還在打仗嗎?……不知道有多少伊修巴爾人……他們的丈夫和父親死在我們手裡嗎?……他們能忘記這些仇恨嗎?……會放過他們的殺父仇人殺夫仇人嗎?……那些被宗教洗腦的伊修巴爾人?”
坐在墓地前,又給自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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