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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謂的‘怪物’消滅,何況斯福查先生也不是博爾齊婭的親生父親。安娜發現有人要對自己的孩子不利,她這一生唯一一次的母愛迸發,就是那時她帶著博爾齊婭逃走了。”
這個女人一生軟弱無能,孃家無靠,丈夫狠毒,她甚至不能顧全自己的女兒。可博爾齊婭沒法拋棄她,她總能記起逃亡的那夜,養尊處優的安娜抱著她光腳在雪地裡奔跑的樣子。
而之前她已經在地下室裡餓了兩天,那些狠心的意圖致她於死地的人連一滴水都不肯施捨。要不是民主社會禁止謀殺和私刑,他們一定會不怕麻煩地在院子裡搭上一個火刑架。
托馬斯看了看博爾齊婭無動於衷的樣子,繼續說著這對母女的秘辛:“能嫁進這種人家的安娜當然出身也不差,或者說簡直是一個傳奇。她原名安娜·博爾吉亞,至於她懷中年幼的女兒則叫做盧克雷齊婭,安娜為了不讓她忘記自己從何而來,在到了魔法界之後就給她改了名字。”
博爾齊婭無意識地想去撥弄手上的戒指,這才發現亞斯塔路其實早就離開她了。她微微側臉垂著頭,長髮的掩映下,沒人看得清她的表情。
“所以,”托馬斯拈起那隻小小的水晶瓶,深紅色的液體碰撞在瓶壁上,讓人情不自禁被那種血一樣的顏色蠱惑:“毒藥是博爾吉亞家最重要的手段,詭計、野心、謀殺成就了這個家族的輝煌,安娜告訴我,她有一個無所不能的秘密,就是這種魔毒——坎特雷拉。”
巴諾德對他聲情並茂的演說保持了一種專業的冷靜:“布萊恩先生,您的意思是當時只有11歲的斯內普夫人,透過她母親得到毒藥,然後毒死了第一個受害人蘭森先生嗎?”
托馬斯莫名覺得魔法部長的話裡有輕視和厭惡,甚至有點微微的誘導,但他沒有時間想更多:“是的,雖然當時屍檢沒有異常,不過我親眼看見她在宴會當中溜進廚房下毒。您知道的,這種場合,小孩子總是最容易被忽視的,也最容易下手。”
“你有什麼要辯解的嗎,斯內普夫人?”
博爾齊婭示意奧羅將證物交給自己看看,法庭同意了。她拿起瓶子拔開瓶塞,將瓶身晃了晃,看著她令人萬分驚懼的動作,斯內普快把椅子的扶手握碎了。
可那個鎮定萬分的女人只是把瓶子放下,然後點點頭:“部長,的確是坎特雷拉沒錯。”
“那你有毒害奧格登·蘭森先生嗎?”
“是我做的。”
此話一出,法庭內一陣譁然,巴諾德快把法槌敲碎了。
“鑑於被告所犯案件是在1972年,斯內普夫人當時為未成年人,不作為完全行為能力人,因此本法庭將對此案進行合議庭審理。現在,斯內普夫人,請你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
“是安娜讓我乾的。”
聽到這句話,托馬斯一下跳起來:“不可能,她沒這個膽子……”
博爾齊婭冷笑一聲,這次的笑聲讓托馬斯心驚膽戰:“她有,尤其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要把自己出賣給一個重達300磅的肥豬。即便是再懦弱的女人,都知道與其被蹂/躪死在床上,還不如放手一搏,尤其是在丈夫不可靠的情況下。”
“再說了,”博爾齊婭突然換了一種很甜膩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是不是安娜和布萊恩先生合謀也未可知呢,要知道蘭森先生死後,那位未亡人可是鑽進了我這位繼父的被窩,就連蘭森家的所有家產也流進了他的口袋呢!11歲的我,不過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投毒工具而已。”
續格拉託尼
托馬斯想大吼這個女人在說謊,可他聽著耳邊的噓聲,臉漲得通紅,卻生生把蹦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孤兒出身,從小受盡貧窮和踐踏的托馬斯在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步後,絕不會放棄到手的一切,同樣也不會放棄自己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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