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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繼續求仙問道了。”日前她回了山門,偶然聽見一段琴音。循聲找去,才發現這個女修面前竟然擺著掠影。這個道器她相中了許久,一直想向周芷晴討要,如今竟然被人搶先奪走了。她豈能不氣恨?
秦悅翻出自己做的那把流雲,挑眉道:“道君莫非是錯把魚目當珍珠了?”
明惠奪過流雲琴,仔細端詳了一遍,發現它於掠影而言,確實是形似神不似。她恨恨地看了眼秦悅,又道:“我聽說守山大陣的鑰匙在你手裡,你交出來吧。”
秦悅微愣:“道君是想索要那塊玉佩?”
“讓你拿出來,你問這麼多幹什麼。”明惠語氣頗為不善。
“周浩然讓我妥善保管來著,你要拿走,總要給個理由吧。”
明惠大聲斥責她:“你又不是木搖宗的嫡系弟子,憑什麼保管守山大陣的鑰匙?”說完有些不解恨,揚手把流雲琴給砸了。
秦悅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流雲一琴費了她諸多靈石暫且不論,自己用了兩年多的精力製成的一把琴,竟然被人平白給毀了。
她也冷了臉色,沉聲道:“我並非貴宗弟子,道君這番舉止,還請給我一個說法。”
明惠哪會跟她講道理,直接一揮手,秦悅被迫向後飛出十幾步,撞在了一塊山石上。後背一陣尖銳的疼痛,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先她還以為,明惠說要取她性命,不過是恐嚇之語。但現在眾目睽睽,她竟然也敢動手……秦悅暗自運起靈力養傷,面色已然蒼白。
眾人剛想跑上前扶她起來,就被明惠制止住。後者一步一步走到秦悅面前,傳音道:“你不說我倒忘了。我沒能登上掌門之位,就是有你從中作梗。既然你要個說法,好,我就給你說法!”
秦悅看她臉色,早就察覺出幾分不對勁。然後果然見明惠拿出一把小劍,衝著自己打了過來。
事發突然,此間極為偏僻,在座諸人修為又不高,竟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變故的發生。
秦悅掙扎地閉了閉眼。她全力以赴,都不可能敵過一個元嬰修士,更何況現在受著重傷。那小劍飛到一半竟然一分為二,威力不減,秦悅扔出幾個陣法,稍作抵擋。
她深知不論道器還是法術,她都不可能勝過人家。唯有陣法,她還算拿的出手。可嘆適才扔出的幾個陣法,都是她以前隨手做著玩的,演算法簡易,沒能起多少作用。
秦悅看著兩隻小劍繼續來勢洶洶地飛過來,竟然還有心情想:我活了一百一十七年,經歷了現代文明,亦見過修仙世界。不枉此生,不枉此生……此次若是大難不死,我一定要做一個保命的陣法出來。
就在這時,兩把小劍突然偏了一個方向,沒有擊中秦悅。明惠見狀,又祭出一件道器,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來者正是敬盧。他險些把今天的事給忘了,前幾天看見玉丹靈泉,才想起來要來向秦悅道聲謝。誰知匆匆趕來後,竟然看見了這麼個場面。
明惠沒想到敬盧會來,一時有些無措。敬盧看著她,恨鐵不成鋼般的說了一句:“明惠,你委實太不像話了。”
秦悅心有餘悸地爬起來站穩,知道剛才是為敬盧所救,遠遠地朝他拜了拜。
彎了腰才發現後背傷口極深,秦悅皺了皺眉:“某欲自行養傷,先走一步。”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她忍著劇痛走過了半座山頭,剛走到自家洞府門口,開啟了禁制,就眼前一黑,軟軟倒下了,連門都沒能踏進一步。
兩天後,外出歸來的周浩然才得知了這個訊息。他問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悵恨地一拍桌案:“說來還是因為我,才給她招來了這場禍事。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行遠跟著他一起走,邊走邊說:“失血極多,如今還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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