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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東來還在笑,“那些女孩子被我藏起來的地方只有我能找到,她們都被我用定時機關鎖住,時間久了會自動啟動,你救不了她們的。”
“你帶我們去找。”王冰燕說道,她憤怒地瞪著他,揮了揮手中的劍。
衛東來打了個哈哈,“條件是一點點談出來的,小姐。”
“和你這種垃圾根本沒有條件可談。”呂鏑冷笑了一聲;一字一字說道;“你是個膽小;卑微;變態;下賤的傢伙;只會對那些可憐的不知道保護自己的女孩子下手;你以為你很聰明;其實;你什麼都不是。”他說著猛地將長槍拔了出來,衛東來一下子從樹上滑脫下來,沒等他站穩,呂鏑長槍再次閃電般刺出,衛東來連聲慘叫著癱軟在地上,王冰燕看見呂鏑幾乎同時用槍尖刺穿了他的四肢關節,中槍處青煙直冒,他躺在地上,用惡狠狠地目光看著呂鏑。
“你要是覺得噁心可以不看,”呂鏑笑著對王冰燕說道,“一會兒光聽結果就行了。”
“你想怎麼對付他?”王冰燕有點害怕似的問道,他剛才笑得讓她感覺好冷。
“中國古代的刑罰有好多種,殘忍一點的有凌遲啦宮刑啦什麼的,”呂鏑驢唇不對馬嘴地答道,看她一臉疑惑還帶點害羞的神色,怕她想歪了,趕緊又補充道:“只是咱們手頭的傢伙不趁手,要不咱們今天就讓他嚐個全套的。”
“怕時間來不及吧?”這丫頭也不知是不是讓他給嚇傻了,竟然來了這麼一句,
“好在我以前和我哥學過一陣子鉗工,”他晃了晃手中的長槍,“只不過這東西用他身上當鑽床有些可惜了。”
“那我還是不看了,”王冰燕明白了他要幹什麼後趕緊退了開來,“我給你把風,有人來了叫你。”她剛剛跑出去不遠,就聽見身後傳來了恐怖的慘嚎聲,心裡還是不由得一緊,在她的印象裡,呂鏑從來都是一個很溫柔文雅的人,可自從他上次在“地下火塔”中昏睡醒來後,身上好象起了什麼變化,具體她又說不上來,她嘆了口氣,望了望周圍,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身後時斷時續抑揚頓挫的慘叫聲突然嘎然而止,她嚇了一跳,趕緊跑了回去,只見呂鏑正熟練地以槍為鑽在一堆衛東來的身體各處打眼,他一點一點的在衛東來的身上打著一排又一排細小的孔,“這是幹什麼?”王冰燕望著一地的斷頭殘肢,不由得皺了皺眉,
“以前我哥教我的,用鋸鋸不開的東西就用這種方法,”呂鏑笑道,“我們沒有刀,我只好這麼幹了。”
地上一具又一具的殘屍還在扭動著,“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他?”她奇怪地問道,
“他的三魂七魄呀,我鑽第一下時他一下子就散成了這麼多,我數了一下共十個,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呂鏑答道:“現在他只剩一魂一魄了,他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可就只好將他按形神俱滅處理了。”
“他爺爺怎麼沒散花?”王冰燕又問道,她讓他弄得似乎也有些麻木了。
“可能是因為被我一下子擊中了要害。”呂鏑一邊說著,手還沒有停,那情形就象是在一邊工作一邊和女朋友閒聊,只剩一魂一魄的衛東來已經發不出正常的聲音了,只是在地上“吱吱”地叫著,呂鏑側著耳朵聽了聽,“他說他騙咱們的,他手上再沒有女孩子了,求咱們放過他。”呂鏑說道,“我不信。”
“我也不信。”王冰燕說道,“問問他,我們怎麼才能相信他。”
“他說什麼一千零一夜‘‘‘‘‘‘”呂鏑奇怪地望著地上的殘魂斷魄,剛要再問,只聽一陣“嗚嗚”的哭號聲,呂鏑手中的“滅魂槍”和王冰燕手中的“滅魂劍”放射出一團又一團的綠光,一個又一個的少女亡靈出現在了他們面前,呂鏑有些錯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王冰燕的臉色變了變,向他微微示意,呂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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