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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凡人與梟雄,都是這了它,在奮鬥啊。
住持親迎了壽寧侯府的諸人後,更是安排了壽寧侯府眾人住的院子。玉雅和壽寧侯司馬錦分到了院子,還是非常不錯的。玉雅瞧了那景色,是真的美啊。當然,這院子的面積,也算不得小啊。
在大相國寺的小住,也算是開始了。
不過,說是開始了,眾人自然還是要先去給大相國寺的菩薩,是燒了香,添了香油錢的。壽寧侯司馬錦還是發了話,更是給府中諸人,都是點了長明燈,那是求了菩薩的保佑。就是宮裡的司馬稷,也是沒給落下了。
當然,對於壽寧侯司馬錦捐香火錢時的大方,大相國寺的態度,是非常熱情的。
倒是在大相國寺的住持禪院裡,這一位大寺的住持是正望著他面前的師弟,問道:“師弟有疑問?”
“師兄,為何在這一行人來後,是封了整個寺院?”這一位來尋問了話的人,是大相國寺住持的師弟,是一位武痴。當然,武功算得好,可這腦袋裡智慧嘛,就免不得要差了兩分。這不,有了疑問,就是直打到了住持的門上。
住持對於師弟的問話,是回道:“侯府一行,在師弟看來,自然不足以大相國寺封了整座封院,以及大相國寺的山廟。可師弟,可是加上這來人的身份,是當今天子的生父生母呢?”
住持道明瞭此話後,這一位武痴和尚,才是反映了過來。他忙道:“原來如此,是師弟沒弄清楚問題根結,還望師兄原諒冒犯之失。”
“無妨無妨,師弟的心性通達,師兄是知道的。”住持倒是覺得,這師弟也是一個妙人。若不是一個直爽之人,倒也不會在武道之上,是有大前途的。
倒是玉雅在大相國寺是住了一些日子,是覺得不太勁頭了。他是忍不住在壽寧侯司馬錦從住持的禪院歸來,問道:“怎麼來了兩日,不見著大相國寺的香火遊客?往日裡可是聽說,大相國寺是香火鼎盛呢。”
對於玉雅這一問,壽寧侯司馬錦聽後,就是笑了起來,回道:“大相國寺是香火好,可這世間事情,總是不能以此來論。大相國寺不看了僧面,只總得了咱們那兒子的佛面。這大晉的天下里,還有哪裡敢不給了天子的大體面?”
壽寧侯司馬錦這一解釋,玉雅哪還明白過來。她聽著這話後,倒是反映了過來,這跟前一世裡,那等清了街道,讓大官過路有什麼不同?
這叫回避嗎?沒那身份的人,就得讓出了空間。
“這……會不會影響什麼?”玉雅還是忍不住問道。壽寧侯司馬錦聽著這話後,倒是拉起了玉雅的手,是笑道:“沒什麼影響,若是不封了大相國寺,才是讓人覺得咱們壽寧侯府是讓人欺負了。”
在壽寧侯司馬錦這等宗室子弟看來,這是皇家天生的權力。若是不這般做,才真正是看不上了壽寧侯府,那是在欺負了天子的生父生母啊。畢竟,壽寧侯司馬錦更清楚,就是因為他和玉雅沒有正了名份,沒有讓天子現在說清楚,這冊封的安排?
所以,反倒是在這等模糊的情況裡,壽寧侯才不能退。也是退不得。
畢竟,天子坐明堂,對於現在是天子的兒子,是到底如何想?壽寧侯司馬錦也是拿捏不定的。說到底,這皇帝兒子是登基也有些日子了,瞧著從秋天到了冬天。宗室是賞了,滿朝的文武大臣們,也是賞了。
可偏偏,壽寧侯府給落了下來?
這中間若說沒問題,壽寧侯司馬錦是絕對不相信的。所以,在這等時候,壽寧侯司馬錦更得讓壽寧侯府是把架子端了起來。
作為他們這等身份敏感之時,架子端起來,這下面想鑽營,又或是想打探的人,自然也就是隔遠了。若不然的話,真是惹了一些人的沾上來,在壽寧侯司馬錦看來,未必是好事。
“倒是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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