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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簡姨娘的話,她卻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簡姨娘的投誠,玉雅自然是歡喜的。可是,簡姨娘連這等私密之事,都是講了?玉雅心中在想,她能擔起了簡姨娘的投誠嗎?
玉雅從來不覺得,她是一個聰明人。當然,曾經剛來這個時代,她倒是故作聰明一把,然後,生活就給了她一個大玩笑啊。
“簡妹妹,這事情關於張姨娘那兒,我定會讓人注意的。”玉雅是保證了此話後,想了一想,才是看著簡姨娘再道:“至於萱姐兒的婚事,我能幫忙的,也是定然幫忙。只是,若說其它的,我就是一個笨人了,怕是有心而無力。”
“這處於我這種身份,不提這府內。怕是府外面,都覺得我是囂張跋扈之人吧?”玉雅從長子司馬秀登上了世子之位,再是府內之中,這兒女的數量也是她佔了一半時。她就是心中有些數,外面的人對她的評價,也是高不上哪兒去。
畢竟,夫人們的圈子,和側室姨娘們的圈子,那就是不在一個道上啊。所以,她再是想給兒女掙了好名聲,至少,也就是在側室姨娘的圈子裡,擺正了她的態度,也別讓人過於非議了。
若有人問何苦呢?這時代裡,何不活一個自在?
玉雅絕對是苦笑,活了這樣一個時代,誰都不可能自在的。這時代,就是看得見的一條一條的框,把所有人都是籠罩了裡面啊。
“玉姐姐,你能看顧萱姐兒幾分,奴家心裡已經無遺憾了。”簡姨娘是笑著回了玉雅的話,還是再道:“這一輩子,奴家已經認命了。當年白宜人是去了後,奴家就覺得這一輩子,已經沒什麼期盼的。”
“女人一輩子,也就這般吧,隨風落了泥裡。”簡姨娘說話時,語氣是挺平淡的。倒不像是在議論了她的人生,更像是說了今個兒天晴,明個兒下雨一樣的淡淡。
瞧著簡姨娘那等能跟廟裡菩薩一樣寧靜的樣子,玉雅是點了一下頭,回道:“簡妹妹能這般想,我也是鬆了一口氣。”
說到了這裡時,玉雅是停了停,她也是在思考著,怎麼回了話,才不會讓人覺得,她是沒什麼誠意。玉雅是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方是回道:“實則,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走一步是一步。這世道里,女人都難。咱們一個院子,一方天地裡,就是這般做了纏在樹身上的藤蔓。”
“有時候,陽光也好,暴雨也好,實由不得人。”玉雅不知道她這般回話,簡姨娘是不是真聽了出來,她也是心中無奈。畢竟,玉雅現在的日子,更多的時候是真心不敢想。因為,想得越深,她就是越發的知道了,她挺沒什麼自主權的。
府外的主人,是壽寧侯司馬錦。府內的主母,是沈伊人。
而玉雅就是對著兒女的婚事,還得問了這兩位呢。有時候,玉雅想著這些,就更是明白了,為何女人都想爭了那一個名份。這時代裡,女人為難女人,歸根結底,還是制度從底子上就是存在了問題。
男人想三妻四妾,男人想妻妾合美?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宅鬥,後宅的硝煙,從這些開始時,就已經註定了。
玉雅就像是風浪中的小舟,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等到了風平浪靜,靠了港灣的那一日。
“玉姐姐說得是,誰不是可憐人呢。”簡姨娘最後,也是嘆息了此話道。
兩人說了這般講,玉雅何嘗不是聽出來,簡姨娘話裡,更多是想著自保,更甚者,還想給女兒司馬萱兒求一門好婚事。餘下的,簡姨娘怕是更想躲了芷雲居里吧。
只是,司馬萱兒真想有了好婚事,還得求了人。這現在不燒了香,等著臨時抱佛腳時,簡姨娘也是怕沒了那等好事吧。
“是啊,可不是簡妹妹這話嘛。”玉雅贊同了簡姨娘的意思。
壽寧侯府內,沒了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