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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壽寧侯府的事情,相比較起京城的風波而言,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畢竟,這個夏天,真心熱。可再熱,也阻止不了顯德帝司馬紹的大選之事。中宮皇后會選出來,這京城的老百姓們,可不是翹著以盼嘛。
可這些事情,說著實話,都不關係了司馬稷這個皇帝身邊的紅人。司馬稷此時,卻是在經營著他的小勢力。怎麼說呢?在宮中行走辦事,哪怕現在的他還沒有下緊的差事。可在皇帝身邊,那就是最好的招牌。
所以,司馬稷在這等在勢變了,他得依附於皇權之時,自然是做了一個能屈能伸之人。司馬稷瞧著,顯德帝司馬紹的位置,非常的穩當。所以,司馬稷本的路子,自然就得按著實際的情況改一改嘛。
於此,宮中在顯德帝司馬紹的身邊人,司馬稷是絕對不會傻傻的去收買了人心。他需要經營的,是那等有潛力,能往上爬,而且是品性好的人。在司馬稷看來,能力這東西,只要把人擱了正確的位置,就沒有辦不事情的人。
端看的,還是會不會使喚了人。這不,司馬稷現在乾的活計,就是小小的收買了人心。當然,這不誰的人心,都去收心買了。那樣的話,還叫收買嗎?那叫犯傻。畢竟,宮裡嘛,就得小心謹慎著。這若是拉幫結派,那純粹是自己找了麻煩。
司馬稷做的,就是把那等他將來能用得上,而且品性好的人,那是攏一攏。當然,人數不肖多,能有兩三人,便是足矣。
在司馬稷看來,有這兩三人,能都是拉攏到知他這個主子的份外,就是足了。畢竟,司馬稷不可能一直在顯德帝司馬紹的身邊,這訊息還得靈通才成啊。訊息靈通,這在司馬稷看來,就是不會壞了事情。
哪怕是改變不了一些大方向,可有時候,一些小小的變動,造成的結果,可是完全不同的。
“伯爵爺的大恩,卑職忠生難報。”在京城西的一座上宅子裡,一個簡單的四合院中,一個青年男子是恭敬的跪在了地上,是說了此話道。此時,青年男子跪向的人,正是司馬稷。司馬稷是扶起了青年男子,說道:“全侍衛快快請起,本爵幫忙也是動了側隱之心。”
“伯爵爺的大恩,對卑職來說,卻是大恩大德。伯爵爺往後旦有差遣,卑職定全力以付。”男子恭敬的說了此話後,方才是在司馬稷的攙扶裡,是起了身。當然,這也是男子願意,畢竟,瞧著男子站起來後,那恐武有力的樣子,可不是司馬稷的身板,真能扶得起來的。
“全侍衛,你其實……罷了,我記得全侍衛,名諱忠成。”司馬稷突然是問了此話道。這全忠成忙是回了話,道:“伯爵爺抬舉卑職了。卑職正是大名忠成。”
司馬稷瞧見此,倒是說道:“忠成,這是一個好名字啊。”
這話說得意味深長。不過,司馬稷對於全忠成,倒也真的不錯。至少,為了拉攏這全忠成,司馬稷付出的東西,也不算少。
全忠成的親孃病了,這得用了上等的百年人參,司馬稷是掏了藥材費和大夫費用。全忠誠的妻族出了麻煩,也是司馬稷出手幫忙了這位全忠成。
當然,司馬稷之所以對全忠成看重,也不過是司馬稷記得,前一世時,這一個侍衛是他的武習師傅。司馬稷至今都記得,這一位武習師傅人品還算不錯,是一個忠孝的性子。不過,因為家世低的原因,也是一直沒升了上去。
前一世司馬稷會拉了這麼一位武習師傅,完全是為了當時跟朝中的大臣打擂臺。說白了,就是想攪和了朝廷的一鍋粥。
這一世後,司馬稷瞧著這一位原來的武習師傅日子,似乎比前一世更慘了。他倒真不介意出手幫忙。畢竟,一是出於尊敬前一世的教習。二嘛,就是這全忠成的為人,司馬稷覺得還不錯。
當然,這也不排隊了,全忠成現在的位置,有一些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