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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女兒的樣子,玉雅是笑了笑。
等著兒子司馬稷是換了新衣,再是回了屋裡時,玉雅是換上了笑臉。然後,她是看著兒子吃著她舀出來的吃食。這藥膳,倒敢不是太難做的東西。當然,玉雅的手藝,只能說的湊合。這藥膳,可是專門讓廚娘做的。
司馬稷是食了一小碗後,玉雅瞧著兒子是惦了惦肚子。這才是沒讓兒子多用了。只是問了話道:“稷哥兒,在北疆還好嗎?”
聽著玉雅這般問,司馬稷是點了點頭,回道:“娘放心,都挺好的。您瞧,兒子這不是回來了嗎?”
可不知道為何?聽著兒子這般說,玉雅反而是想哭了起來。他只是摟了兒子,只是仔細瞧了許久,然後,方是說道:“稷哥兒,外面的事情,娘不懂。可你爹懂,你往後,跟你爹多學學,要好好保護自己,明白嗎?”
“娘放心吧,兒子知道的。”司馬稷笑著回了此話道。然後,看著玉雅紅了眼框子,更是道:“娘,您別哭,今日兒子回來,這是好事啊。”
“對,對,你回來,娘應該高興。”玉雅說了此話後,忙是道:“娘,就是喜極而泣。”
對於是不是真喜極而泣,那就是玉雅自己知道了。可這時候,玉雅這般說了,司馬晴兒姑娘在旁邊是道:“二哥,你去了那般久,我好想你了。你給我講講北疆的事情,好不好?”
403 取捨之間
司馬晴兒姑娘這般一說話後,司馬稷倒是愣了一下。畢竟,北疆之事,對於司馬稷而言,實則並沒有太值得高興的事情。畢竟,他在北疆可沒享受了太多的福氣,這吃了一把子虧才是真的。
當然了,這種虧嗎?在很多人看來,是非常樂意的。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那般樂意給朝廷整著邊沿之外。可以說,有了權利,何等東西尋不得?
在這些人看來,司馬稷在北疆,那就是大大的收穫了。只是,司馬稷自己心中更清楚,他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可若是想自保,想要過得那等好日子,這有時候的犧牲,是再所難免的。就是帝王,都有身不由已的時候,何況是他人乎?
不過,這司馬晴兒是一母同胞的妹妹,司馬稷自然不可能講了真話。當然,也不可能講了假話。畢竟,都是家裡人,司馬稷並不樂意講了假話。所以,他就是想了想,是尋得了一些旁的開心事。
這般想來,司馬稷就是笑道:“北疆那地方冷著,倒是得穿得厚實些。說起來,大部份不如京城有趣。而且,也沒太多好玩的事兒。”
聽著司馬稷這般講,司馬晴兒姑娘就是不依了,說道:“真的嗎?二哥是騙人吧,若真不好玩,二哥還能待了那般久?”司馬晴兒姑娘是樂得當了開心果,也想二哥回來後,一家子高高興興。
瞧著司馬晴兒姑娘的樣子,司馬稷就是笑道:“若真說有什麼不一樣的,怕就是那裡的獵,真是個頭大得多。不像京城郊的狩獵,全是一些樣子貨。”
聽著司馬稷這般說,司馬晴兒姑娘眼睛都是亮了起來。她問道:“真的嗎?”
司馬稷聽著妹妹這般問,就是笑道:“那還能假?實則,在北疆那等地方,就是遇上了豹子老虎,都不是什麼嚇人事。畢竟,這等在大傢伙,都喜歡獨來獨往”
司馬稷話沒說完,司馬晴兒姑娘就不依了,回道:“那哪能啊?豹子和老虎,可利害著。這還不嚇人?”
瞧著妹妹亮晶晶的眼神,司馬稷是回道:“更可怕的,是遇上了狼群,那是成群結隊的,才真正的嚇人。草原上的狼,最愛吃肉。而且,還是精著的傢伙。”
瞧著司馬稷這般說,司馬晴兒姑娘想了想,問道:“狼真嚇人嗎?二哥,狼長什麼樣啊?”
對狼嘛,司馬晴兒姑娘是起了好奇心。
瞧著妹妹司馬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