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張,兩人連夜逃跑了吧?或者乾脆把酒樓打劫一空再跑?
想到這裡,江凌又搖了搖頭。不會,絕對不會。搶錢的事當時江凌沒把阿福抓到衙門去,就不會再去告他了,他沒必要犯著把酒樓打劫的大罪逃跑。他鄉下家裡還有老母幼子呢。再說,劉掌櫃這店裡,不過是些破桌爛椅,值不了幾個錢,否則不會只讓老張和阿福住在這裡了。
再說,還有老張呢。老張這個雖然有些護短,但看樣子還是一個是非分明的人,應該不會由著阿福胡來。
想不通的事,江凌也懶得去費腦子。站在門口等了半柱香的時間,劉掌櫃終於來了,手裡還提著一個竹籃——自從生意不好之後,採購的原料不多,劉掌櫃就自己提著籃子去買菜了。劉掌櫃遠遠地看到江凌站在門口,愣了一愣,高聲問道:“怎麼站在這裡?阿福還沒開門?你拍拍門看看。”
江凌聳聳肩,待劉掌櫃走到近前,道:“門鎖著的。”
“啊?”劉掌櫃吃了一驚,快步走過來,看了看門上的鎖,皺眉道:“奇怪,難道發生了什麼事?”話沒說完,他就放下籃子,掏出懷裡的鑰匙,飛快地把門開啟。
進了酒樓,看著一切如常的桌椅,又進廚房打了一轉,見沒少什麼東西,劉掌櫃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可能有什麼事,他們出去了。”說完放下籃子,走到前廳裡。
“掌櫃的,是這樣……”江凌跟了出來,見劉掌櫃坐下,便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然後道:“我昨晚把他打了一通,只是想給他個教訓。雖然有些疼,但人是不會有什麼事的。不過現在老張他們不在,應該跟昨晚的事有關係。”
有了前兩日的事,劉掌櫃也知道一些阿福的為人,倒沒有懷疑江凌的話,點點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老張跟了我七、八年了,前年說他老哥哥去世,侄子沒了管束,就成日在家裡賭錢,連家人都養不活,不過對他這個叔叔還算孝敬,所以想帶在身邊管束一下,讓他到我這酒樓來做廚工。我想想,請誰不是請?也就同意了,不成想,阿福這兩年在我這裡還是沒消停,敲詐這些小二,現在還發展到搶錢了。他現在就是回來,我也不能要他了。就只是老張……唉。他不但手藝好,昨天還學會了兩三個新菜。不過也幸虧啊,如果這事發生得再晚些,等老張把咱們的新菜式全學會,那就真糟了。”
說到這裡,劉掌櫃有些坐不住了,站起來來回走了幾轉,道:“不行,越想越不行。我不能讓這些廚子把我重金買來的新菜式都學會,到時說不幹了,跑到別的酒樓去,那我這兩貫錢不是白花了嗎?”說完轉過頭來,問江凌,“小江你腦子靈活,你幫我想想有什麼好法子。”
江凌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這個只能籤合約。學會這些菜,至少得在你這裡幹五年或十年,一旦提前走,或是向別的廚師、酒樓洩露這些菜的作法,就得賠出罰金。有了這個約束,你才能把這些新菜式和廚師留在你的酒樓裡。”
劉掌櫃點點頭,拍拍腦袋道:“我昨天太興奮了,也糊塗了。因老張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就忘了把合約簽了。唉!”說完望了望門外,“他不會真走了吧?”
江凌正要安慰他幾句,卻看見一輛馬車在酒樓門口停了下來,然後從車上下來四個人,一個老婦、一對夫婦跟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看樣子是一家人。他們抬頭望了望酒樓的招牌,確認這是一家酒樓,便往門口走來。
“各位客官,裡面請。”江凌想起自己的職責,趕緊起身上前招呼。
“來五碗肉粥。”這家的男主人——一個三十來歲、穿著寶藍色長袍的男子開口道。
江凌看了看跟著進來的車伕,應道:“好嘞,各位裡面坐。一會兒就好。”說完轉身就往廚房跑。
“小江。”劉掌櫃追進了後院,拉住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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