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蓬布大酒店(第1/2 頁)
風從空無窗?的視窗進來,帶走了灰中的水汽,帶走了林風口中的煙味,卻帶走了鳳枝解不開愁眉。
對門的瓦工在說著小笑話,不時的用手指試一下牆面回不回水,然後又互相開起了小玩樂。
林風連抽兩根菸後,從跳板上跳下來。
現在的煙對林風來說,一點隱也沒有,完全是一種裝人的樣子,還必須是好煙,否則不足以顯示他的身份。
用手指試了試,然後用鐵抹子輕輕的走了一遍,開始斷靠尺,做視窗。
做視窗很費事,但是算面積時不刨視窗的面積。
大約四點鐘時,林風讓鳳枝下樓去找工長,讓他安排人來這裡驗質。
在鳳枝要走時把半盒石林扔給她。
鳳枝接過石林,一想就明白了,把煙裝口袋裡,下樓去了。
當她領著常工長和質檢員回來時,林風已經把屋裡的活全乾活了,只剩下地中央還有三五鍬灰,地面也收拾乾淨了。
他的活給人第一印象,就是乾淨稜省板整。
常工長一看就相中了,又摸了摸半包石林,心說:懂事。
質檢員叫胡心月,很女性的一個名字,但陽剛之氣很足,用手摸了摸大面,又用靠尺檢查了一下陰陽角和三點交匯處,不但合格,還超標完成。
檢完對常工長點了點頭,走了,去對門檢質。
常工長說:“小林,能保證全是這種質量吧?”
林風點頭說:“工長,放心,誰打樣會打最好的?明天只會比這個更好。”
常工長聽他說的話,認為他在吹牛x,但能保證這樣水平就行。對他說:“明天,你先從三樓開始抹吧。”
林風一想就明白過來,那時分房的規律是:一樓二樓老弱病殘,三樓四樓有職有權,五樓六樓傻帽青年。
林風與鳳枝把東西運到三樓,開啟水源把整個三樓澆了一個透,又在房頂預應力板上刷了一遍水泥漿。
這個時代的福利房,差不多都是一梯三戶,實用面積大約有六十平,陽臺不算面積,沒有公貪面積。
只有一樓才是三室的,是一梯兩戶,是給那些有病有工傷的老工人分的。
真正大面積分房是從90年代中期,也是最後一批福利分房。
林風今天沒提結帳,只是告訴鳳枝明天早點,先把灰要來,又讓她找了一把小鐵鍬,專門當灰勺用。
鳳枝回到辦公室,對常工長說:“謝謝叔。”
常工長掏出半包石林說:“你是我侄女,你的婚姻還是我做的媒,你物件還是在我工地出的事,於情於理,你的事,我都得管,看小林子的手藝,一天抹二百平,沒問題,到時我點他兩句,讓他多給你分點!“
鳳枝又給常工長道了謝之後,騎車回家了。
林風走到大富飯店門口,又被老闆林大富攔住,不讓他回家,非得再喝點。
自那次林大富被林風喝多之後,二人不止一次地較量,他都以失敗告終。
那兩在逃犯是因為他才被抓的,在最後訂罪後,把一張見義勇為的獎壯送到南方手中,這時南方才知道這件事。
回家後跟他老婆林青鸞一說,當時把林青鸞嚇一大跳,立刻跑到大富飯店,看著還有一些青腫的臉,上去對著林大富就是一頓血脈壓制的輸出。
最後林大富向天發誓,再也不衝動了,才結束。
林青鸞最後告訴他要好好的感謝一下林家父子,記住林風的人情。
林大富本來就對林風有好感,於是借坡下驢馬上答應,又把林風的武力值說了一遍,還有林風的酒量也說了。
林青鸞這才發現那個需要她避護的弟弟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人生觀了,不由得一陣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