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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靖朗說斂著聲,說:“你先委屈些時日,至多十日之後。”
蘇西溪一愣,“你是讓我坐以待斃麼?”
“要麼配合我,等我拉你一把,要麼你就自己完蛋。”
祁靖朗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所以,祁靖朗並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利用她最後一點價值。她願意給他利用,那麼他順手幫幫她;若是不,那他就是隔岸觀火也不是做不出來。
她還有選擇嗎?
☆、257。陸東庭手指拂過她臉頰上的紅腫,聲音沉定:誰幹的?
257。陸東庭手指拂過她臉頰上的紅腫,聲音沉定:誰幹的?
蘇西溪跟祁靖朗那一點豔事迅速傳播之後,被祁家動用關係才強壓了下來,但作用已然不大。
總之,是將蘇西溪在有未婚夫期間腳踏兩條船還肆無忌憚跟人幽會的新聞,別說是她曾經遊走的名媛圈中早已經傳遍,一些愛刷微博愛看八卦的群眾也是時時當做談資。
今天蘇淮生在公司裡又被董事會施壓,蘇淮榮當著眾董事的面忍著怒意,挺和善地問了一句:“你要不要先處理好你的家事再回公司?嗯?”
他一問完,整個會議室裡鴉雀無聲,他一改和善之態,揚手就將問價扔在蘇淮生面前:“你當這是封建社會啊?你是皇帝,你那女兒是公主,為所欲為,眾人還要唯你二人馬首是瞻跟在你二人身後擦屁股?這是公司!”
蘇氏畢竟也有蘇淮榮的心血,況且,他可不想還沒在這位置坐穩,便連公司都沒了。
蘇淮生知道是自己家裡鬧出來的事,沒理說什麼,吃了一頓悶聲虧,連日來的勞心勞力也讓他沒了的耐心,宋曉瑜中午來給他送些吃的,表意上也要來關心關心他。
但聽他的秘書說了今早發生在會議室裡的事後,唯恐他再衝著蘇西溪發氣,先批了一頓蘇西溪這孩子真是怎麼怎麼欠考慮,然後又替她說情,說那蘇窈也不像話,蘇家畢竟是她孃家,蘇西溪畢竟是她姐姐,有這麼辦事的嗎?
蘇淮生猛地抬頭,雙目含怒地瞪著絮絮叨叨的宋曉瑜,抬手就將放在書桌上的黑硯臺給砸了出去。
彼時宋曉瑜站在置物架前看了今天的雜誌,因著刊登了蘇西溪的新聞。
她眼見著什麼東西朝自己飛了過來,嚇得下意識朝旁邊的沙發坐下去,然後目光驚嚇而呆滯的看著剛才站過的位置——
那硯臺可是硬比石頭啊,重量也不可小覷,不僅那原木色的木質小置物架已經被硯臺砸翻,硯臺又直直砸在牆上,將白色牆壁刮擦碰撞出了一個帶著擦痕的小坑。
宋曉瑜當時臉色煞白,大氣不敢出,撒丫子就跑了,晚上聽說蘇淮生下班得早,在他回來之前,她也已經獨自帶著蘇西溪出去赴一場慈善晚宴了了。
這時候萬萬觸不得蘇淮生的眉頭,等他暫緩兩天再說,實際上她就是被嚇的不太敢留在家裡,想起蘇淮生那一砸,她心有餘悸。
今日是蘇西溪開的車,車上宋曉瑜坐在後座,一路不停數落蘇窈怎樣的混帳不知分寸,當初她就該在國外守著她那個短命媽,回來之後她們就沒有平順過,手裡握著蘇家的股份,還敢爆出這樣的東西來,簡直不叫人。
蘇西溪一言未發,將車停在了酒店外的露天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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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蘇窈應邀參加某個著名女性雜誌舉辦的慈善拍賣會,陸東庭晚上有個挺重要的會議,就讓她先過來,等他結束後來接她,順道走走過場。
葉棠茵自從有了小孫之後,越發不太愛出門了,加之今天葉霏苓來探望,葉棠茵就讓她獨自赴宴去,她和自家姐妹在家裡圖個清閒。
蘇窈一身黑色長裙現身,又恰好跟蘇西溪是一前一後,因這兩人都是話題人物,引來不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