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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下頭哭的抱成一團的兩母女,不知如何是好。
☆、第55章
沈攸寧把正在喝的那盞茶都打在了徐一面前,徐一跪在他面前,被滾燙的茶水濺到一些卻也絲毫不敢動,仍舊低著頭道,“屬下知罪,往太子殿下懲處。”
“懲處?”沈攸寧冷笑出聲,“懲處你有什麼用?你倒是出息了,竟然能夠自己判斷事情的重緩,然後自己來選擇報不報了?”
徐一併不覺得有些願望,只是他沒想到原本以為是雞毛蒜皮一樣的小事,卻不想竟然會發展成現在這樣。原本,原本,長寧縣主和那個人幾乎都沒能說上幾句話……可是若是每一個和長寧縣主說話的人都要回報,那麼……每次傳回來的報告文書都不知道要多少厚了。只是,他畢竟還是沒有全部都彙報,也是他的錯。
沈攸寧問他,“所以說,你的意思是,看到長寧縣主只與那人說了兩句話便沒有再見過面了?”
徐一躬身回,“是。屬下是看到他原本在奏琴才知曉他是琴師的。屬下本就是太子殿下派去暗中保護縣主的……也不敢離得近了,於是也沒聽清說了什麼。再說就那麼一次……再之後屬下想著去查一下那人,便尋不見了。屬下……也就沒在意。”
沈攸寧閉了閉眼,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壓的喘不過氣來,卻又無從釋放,狠狠的呼了兩口氣之後才道,“馬上去給我查這個人,無論什麼身份都要給我查清楚。給你一天時間,若是這次再沒有給我查清楚,你就不用到我面前來了。”
徐一凜了神色,“是,太子殿下。”於是便退了出去。
長庚是陪在邊上的,此時見沈攸寧坐在圈椅上,整個人都靠在椅背上,一隻手臂還搭著額頭,好似累到了極點,他小心的挪過去,輕聲開口,“太子殿下,您也不用太在意這個人了……不過就是一面之緣,許是縣主身邊太少出現這等人,於是縣主才會記住了一些……左右掀不起什麼浪來。”
沈攸寧搖搖頭,聲音被寬大的袖袍給遮住,含含糊糊的穿了過來,他難得和長庚說了些關於自己的話,“不是那樣的,佩佩今日的神情……不是那樣的。”
長庚替他重新倒了杯茶,放在他手邊,“長寧縣主許也就是看見故人了,什麼人能夠和太子殿下比較啊。在縣主心裡殿下總是最特別的。”
沈攸寧的臉在袖袍下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聲音也隱隱有哽咽之意,“特別?我不要特別。”
他深吸了兩口氣,又過了一會兒才把袍子從臉上撤下來,長庚偷偷的看了一眼,竟是覺得有看不清的淚痕一般,他不敢再看,低下頭去,便聽的沈攸寧吩咐,“去,傳了陳純熙進宮。別說是我傳的,去找好好要個人,就說是她召的。”
顏忱正不知所措的時候,顏梔跪著爬到他身邊,抓住他的袍角,哭道,“父親,父親。我沒有做什麼啊。我怎麼敢對佩佩如何呢。我真的,我真的……是表姐姐啊,是表姐姐與我說那盆花送過去佩佩最多就是拉兩天的肚子。我與佩佩是親的堂姐妹,怎麼會對她那麼惡毒呢。”
她又連連給顏老夫人磕頭,“祖母開恩祖母開恩啊。我真的不敢的,真的不是我啊。”她狠狠的等住紀止柔,聲音淒厲,“紀止柔,佩佩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居然要下這樣的狠手,還要賴到我頭上。你真是忘記你吃顏家的穿顏家的住顏家的,如今是還要算計顏家的主子了。”
紀止柔此時如何會認,她跪得筆直的,一行又一行的清淚從臉上滾下來,一副受了天大的冤枉的樣子,她輕輕的說,“老祖宗,便如二妹妹所說的那樣,不論我說什麼,因著我不姓顏,所以我說什麼都不會被相信的。”她緩緩磕了個頭,“這樣的事兒,即便我說不是我做的,又有什麼用呢。老祖宗要把我趕出去便趕出去吧,只是姑母……姑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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