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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電流也傳給了時謹,這是種從未有過的體驗,有點舒適,有點甘甜,有點混亂,有點迫切,想要得更多,想貼得更近,想融在一起。
她推拒的力量對他來說微不足道,並且越來越弱。
等時謹停止了這種親呢他也沒有鬆開她,只是與她鼻尖貼著鼻尖,嘴唇貼著嘴唇,眼瞼低垂似閉非閉,他低低的聲音不如平時的冰冷清澈,像被釀成了酒,低低醇醇:“池兒……這樣,也是我強迫的?”
薛池一驚,發覺自己居然雙手摟住了他的頸項,惱差成怒之下她根本沒來得及思考,揚手往他頭上一推,不意間指頭插|進了他的髮絲,一推一帶之間將他青絲從束好的發冠中扯下,痛得時謹輕嘶一聲。更糟糕的是她腕上手鐲上鑲的寶石稜角,一下在他左臉近眼角處劃出一道寸長的紅痕,仔細去看都破了油皮了。
時謹抬手摸了摸眼角,雖沒鬆開她的腰,脊背卻已經挺直了,頭部與她保持了一個距離,面色鐵青的盯著她看。
薛池這時開始知道害怕了,拿眼偷瞄著他:“抱,抱歉……”伶牙利齒都被他吞了,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時謹緩慢的鬆開了她,薛池立刻一跳三米遠,不期然發現時謹面色又難看了些。
他吸了幾口氣,漸漸的平靜下來,轉身往亭中走去:“來。”
薛池是覺得他不會真對自己怎麼樣,女人是有第六感的,總是你讓一步我就進一步,所以她才敢和他頂嘴。可這不包括抓他頭髮和給他破相啊!
因此她心虛,她氣短,她小命看得可要緊的呢,聽到他召喚也只能亦步亦趨的跟著他走入亭中了。
時謹在亭中坐下,斜斜的挑了她一眼,見她一副膽小小媳婦的樣子,不由心中又一軟,聲音都平和了些:“替我重新梳頭。”
薛池哦了一聲,覺得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並不推辭,站到時謹身後替他拔了髮簪、取下了發冠放到桌上,又拿出荷包裡的一把玉質小梳出來開始替他梳髮。
時謹的青絲如瀑,竟比薛池的頭髮還長些,她握在手中觸感冰滑,幾乎握不住。
這把小梳子用的是碧瑩瑩的玉石,雕著繁複的花紋,只有半個手掌大小,與其說它的功用是梳頭,不如說它的功用是插在頭上做裝飾。薛池拿著它可以想象用得不大順手,她又是個不擅梳頭的,左梳右攏的沒法梳得齊整。
時謹只覺頭皮被她扯得生疼,眉心跳了跳,忍耐的沒有出聲,簡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她這樣寬容。
薛池勉強給他在頭頂束成髻,用發冠攏住,再用髮簪固定好,發麵並不平滑,薛池心虛的看了看,垂著眼走到一邊。
時謹一拉她的手,將她拉入懷中坐到他膝上,沉沉的看著她,另一手抬起若無其事的擦了擦臉側的傷痕。
薛池本來還要掙扎站起來呢,直接發脾氣了:“好啦!還給你好了吧?加倍還!”她說著就將手腕往臉頰上去擦,眼看她去勢頗猛,鐲子就要重重的掛在臉上。
時謹心中一跳,已經眼疾手快的一下扣住了她的手腕,不由皺眉咬牙道:“你脾氣倒比我還大!”他就沒見過這樣不在乎容貌、這樣對自己下得了手的女子!
薛池自暴自棄了:“還不是你逼的啊?你以勢壓人,讓我敢怒不敢言,怨氣累積自然面目可憎脾氣惡劣!”
“好,今日就讓你言。”
薛池看他一眼,見他漸漸變得面無表情,嘟囔道:“說過份了你又要治我的罪。”
“今日不以你言論治罪。”
薛池偷瞄了他好幾眼,見他果然十分平靜,頗為可信的樣子。心道有機會說,為什麼不說?你不說出來,人家怎麼知道呢?就是沒有大用,經過你再三強調,對方總也有所顧慮的。何況奉旨倒苦水,何樂而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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