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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嶽姨娘懷中的寶寶,恨不能要吃了人家的事了?那一次可不就是被大伯孃看了個正著嗎?所以嶽姨娘若死了,讓人相信是你為了公主下的手,一點兒都不難,到那時,無論嶽姨娘是死是活,咱們二房都是彼此懷疑猜忌,勢必要雞犬不寧了,這不正是大伯孃那邊想要的結果嗎?”
秦鋒呆立半晌,對於自家伯父和伯孃的心思,他完全明白。只是此時聽洛槿初說的如此直接,還真是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那是他的親伯父,血濃於水的親人啊,他真的真的不願意去把對方想得如此惡毒。
洛槿初也知道丈夫的心情,連忙安慰他道:“不過這些也都是我自己猜的,到底是不是大伯父和大伯孃,究竟沒有證據,也不能就這麼下定論了,也許不是呢,怎麼說,那也是你嫡親的伯父不是?”
秦鋒苦笑一聲,喃喃道:“罷了,初初不用安慰我,他們究竟是什麼樣人,難道我不清楚?父親……為什麼會阻止他上戰場?為什麼會親自督管糧草?你放心,我怎會被這件事打倒?只不過是有些痛心罷了,想來父親若是明白這其中原委,也會痛心的。”
洛槿初點點頭,一時間也確實找不出話來安慰秦鋒,這種家務事是最痛苦的,說什麼話都是白搭,因此她索性不說,只在椅中蹙眉細思,一面喃喃道:“現在先救嶽姨娘要緊,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不然她和趙將軍也太可憐了。”
“柳先生怎麼說?”秦鋒顯然也意識到妻子說的沒錯,因此打起精神問了一句,卻見洛槿初苦笑道:“師父說了,這種蛇毒沒有解藥,本是一些道士用來改造身體的丹藥,然而若是改了蛇毒用量,便可以變成劇毒,且沒有解藥。”
秦鋒皺了皺眉,喃喃道:“蛇毒?初初你最近不是說在研製什麼蛇毒血清的嗎?還說這要是成功了,每年那些被毒蛇咬傷的農夫就有救了。我記得當時母親還贊過你宅心仁厚,不為利益只為最普通的百姓來的……”
秦鋒不等說完,洛槿初已經是驚愕抬頭,但隨即她就跳了起來,拍著自己的腦袋道:“天啊天啊,我真是笨死了,自己做出來的東西,竟在這種關鍵時候忘了個底兒掉,洛槿初啊洛槿初,你是豬嗎是豬嗎?豬都比你強好不好?豬過年了還能殺來吃肉,你有什麼用你有什麼用?你個荒料廢柴笨蛋……”
秦鋒站在那裡,目瞪口呆看著妻子一陣風般衝出屋子,等到他追出去的時候,只見洛槿初從素日裡做藥的屋子捧了一個大盒子,提著裙裾就出了大門,咚咚咚一路疾跑離開院子,竟是連主母該有的風儀都一點兒不顧了,轉眼便沒了影子。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鋒看著從藥室裡才出來的香草,卻見這丫頭也在撓頭,喃喃道:“奴婢也不知道啊,奶奶從前說那些藥還沒完全成功的,只是半成品,怎麼……怎麼這就拿出去了?”
話音未落,就見身旁環兒一步躥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喊道:“光在這裡就能猜出奶奶的意圖嗎?趕緊跟過去看看啊,也許奶奶需要我們的幫手呢?”這丫頭倒是聰明,明明是八卦心燃燒起來了,卻還找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嶽姨娘的屋內,此時駙馬和公主坐在床邊,兩雙眼睛只看著床上昏迷著的嶽姨娘,公主眼淚如斷線珠子般落下,抓著嶽姨娘的手哭道:“向來都知道造化弄人,只是怎也沒想到,怎可以如此玩弄人?二十年啊,二十年的歲月,好容易守得雲開見月明,妹妹你卻……這……這我真是怎麼想都不敢信,我寧願這是一場噩夢。妹妹你可還記得?前些天你還和我哭著說,總算活著等到了這一日,總算……如今怎麼你就變成這樣了?我不信啊,難道好人都沒有好報?”
公主這裡正哭著,便聽外面一個驚訝的聲音道:“我聽丫頭們和我說岳姨娘快不行了,我嚇了個半死,就趕緊過來了。這……這是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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