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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反綁,身子傾斜歪著,單獨一隻大腿被吊綁抬起,呈出其**姿勢,而那處已泛著紫黑的地方,深深插著一支直沒到柄的三尺青鋒。讓人一瞧,頭腦馬上就肯定死因就是這柄深沒到柄的劍支,可是,為什麼沒有血漬?這麼長的一柄劍深插到柄,皇后的身上卻沒有半滴血漬,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第446章 沉幻花粉
一干侍衛見著大王手撫摸著下巴來到女屍跟前,皆然疑惑地面面相覷,就在阿真抬手要握住劍柄之時,內衛總管臉色急呼:“少爺,此女屍已故許久,恐不淨。”
“呃?”手握住插沒入皇后下處的劍柄,阿真皺眉扭頭內衛總管,哭笑不得啐罵:“胡七八想些什麼?”罵完,他轉過身凝看皇后呈紫黑之處,眯起雙目,手勁一個用力,驀地就拉出了一小截劍柄。
眾衛皆全神慣注著,見著大王如此輕巧地從女屍密處拔出劍,全都輕咦出聲,但見此劍斷至柄處,兩端無刃,且還是柴木所做,真是匪夷所思。
拔出這小塊偽裝成利劍的木頭,阿真眼內晶光閃爍,抬起這一小截木塊看研究會兒,就毫不猶豫扔於大廳,抱著胸低頭走到內門框前,磨了磨發癢的牙齒,重哼一聲下令:“所有人不得出入內菀,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不要著急,我不會有事的。”
“呃?是!”見得少爺如此莫名其妙的話,眾衛大怔,極快齊聲應喏。
阿真雙手負後,眼內有著風雨前的平靜,微思了片刻,抬起手掌後揮下令:“把屍體抬出去,都安心地好吃好睡,別太擔心了,各自照料好自已就行。”話畢,步履往內門前跨,瞬間消失於愕怔的一干侍衛眼中。
大王到底是怎麼呢?說的話怎麼好像在與他們道別一般?
此時的日陽已偏向西,巨大的紅陽把蔚藍的天際染的美麗無限,內菀的幽道花團錦簇,萬物俱燦。可沉思的男人卻無遐去欣賞這副美景,他低著頭,步驟甚急,邊走邊想。
皇后確實是被虐死的,兇手除了金遼狼子們不做他想。問題是,死了的皇后是誰特地把她綁吊在公主府內的?而且還是以如此yin賤姿勢呈現。
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昔年在御吏大夫府裡的十二具虐屍也是這麼被吊綁著,那一日寶兒風風火火急來,不斷逼問他為什麼要殺她的皇兄,他為了怕她晚上噩夢連連,最終還是沒讓她見到那兇殘一幕。
他刻意隱瞞保護真像,這個人竟然捅破了,記得那時寶兒因他殺了五皇子而怨恨他,那種猶如茅坑裡的蛆蛆眼神,至今回想起來依然格外的清析。那一日他從五皇子的靈堂接回寶兒,於房內逼她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寶兒卻偏偏不說,反道回答天子之家可以例外。
回憶往昔,阿真跨入了臥房,見著寶兒仍沉靜地躺於床上恬靜昏睡,他無聲走到床畔落坐,凝視眼內這張蒼白臉蛋,輕輕拭去她眼角珠淚,重聲一嘆喃訴:“都是相公沒保護好你,因為昔年你說天子犯法可以例外,以至於才會看見如此骯髒兇殘一幕。這個人特意把皇后以此樣呈於你面前,只是想反駁你昔年的理直氣壯,因為那十二具被虐暴亡的女屍不是你的至親,更因為你是天家公主,自然會這麼的理所當然,自然不會感到悲痛……”
對著昏迷的寶兒訴說真像,阿真氣的雙手捏著拳頭,閉眼重吸了好幾口大氣,才壓仰住滿腔氣怒,睜開眼睛,疼愛地撫摸著寶兒嫩腮,心痛萬千再自責:“……讓寶兒如此的悲痛,所有的錯全都在我。”
他的寶兒早就和以前不一樣了,說出天家犯法無罪那番混話時,她才幾歲,才十六歲吶!也是那一年她才從隔絕的皇宮裡出來。試問一個不解世事且年幼孩子無知所做出的錯事,誰會耿耿於懷,只要長大了能明白自已幼時的荒唐,是可以願諒的,為什麼偏偏要她為年幼所犯的錯事受到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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