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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阿球球,是不是親眼目睹藍倪兒離開。”
蔡經治見少爺臉色很是難看,不敢多言地應喏一聲,立即轉身朝南城的遼寨急速狂奔而去。
阿真臉龐緊崩,雙眼眯成一條縫隙地看著阿奴兒和阿玲,見著她們一副不知所措樣子,雙唇一抿,轉身再次仔細審視曦亮下的蘺茅屋。
“到底是哪裡不對勁?”他心裡自語,目光頻繁來回掃看,可不管如何地看,依然瞧不出半個不對。小小的院裡一目瞭然,一架曬衣竿,和一塊圓木剁。衣竿上曬著一件被丁累累的破襖子,圓木剁幹擱於牆角。沒有問題啊,哪裡有什麼問題?
再三巡看,依然沒問題,他很是奇怪地走出蘺門,來到小道河畔,目光掃眺凌亂的大片蘺茅屋。一間一間的茅舍都差不多,大小形態也大同小異,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呀?
思索不出,他手指掃劃前面的凌亂茅屋,對一干兀鷹下令:“去,一間一間給我叫開,看看這些屋裡是不是全都住著單身姑娘。”
“是!”送生活用具前來的布哥等人冷酷齊應,五六人散開朝間間蘺圍小院奔入,暗地納悶的可以。這裡又不是勾院,怎麼可能住的全是單身姑娘?
第436章 詭異的體香
不久,蔡經治一身熱汗從遠處狂奔而來,抵達阿真身邊,當即稟報:“少爺,奴才問過了,夫人確實剛剛離開遼寨回上京。”
處於焦急裡的阿真聽到確認,目光轉向不知所措的阿奴兒臉上,緊盯著她對蔡經治慎重詢問:“是阿球球親口說的嗎?”
“是!”蔡經治不明白今早的少爺到底是怎麼了,沉聲回答:“奴才親自到阿球球軍帳,他們正在議事,所有人都親眼目睹夫人離開。”
阿藍無隻字片言突然離開,有這個可能嗎?屢屢得到確認的阿真疑惑了,收回擱於阿奴兒臉上的視線,轉身朝蘺門跨出,目光往凌亂的間間蘺茅房看去,見到被兀鷹喚出來的大堆男女老少,心裡更是突兀,回頭往住了一晚的蘺茅房再看一眼,沉默地跨出大步朝西門方向急驟離開。
布哥等人逐一喚出房內的百姓,返回時見少爺已走遠了,五六人是一頭霧水,彼此相覷了一眼,不解地急速朝前追去。
阿奴兒和阿玲站於小院內,目送離開的郡王一行人,待見不到身影了,阿奴兒重重嘆了一口氣問道:“孫公主為什麼要這麼做?”
從始至終貧窮低下的阿玲突然挺直了身板,抓了抓極癢的頭皮,菀爾轉身笑道:“阿姐你問這個幹什麼,大郡主要生氣也對孫公主生氣,我們只是聽命行事。”
阿奴兒認真看著阿玲兒,皺起眉頭奇怪詢問:“阿鈴兒,這裡的房子全都一模一樣,為什麼大郡王偏偏會選你的房子?太奇怪了吧。”
別說阿奴兒費解,就連阿玲兒也一臉難懂,搖了搖頭走到衣架前,收回那件殘破的襖子說道:“孫公主昨日傍晚讓我住這裡,然後在衣竿上掛了這件破衣服,要我可憐一點。至於大郡王為什麼會來,我也不知曉。”
看了一眼阿玲兒挽在手彎上的破襖子,阿奴兒更是不解,指道:“這衣服都破的和蚤牛皮一樣了,你還收回做什麼?”
“孫公主交待的。”阿玲兒看了看手中的破襖子,不是很明白轉身往房門走道:“好了,阿姐你該回去了,讓孫公主知道你在這裡和我說話,她一定會懲罰我的。”
“嗯。”想到孫公主花樣百出的懲罰,阿奴兒乖巧點了一個頭,就不再停留地離開蘺門,往南面飛快跑去。
阿真一路沉思,分析著昨日到現在的一切,自已的心裡也是納悶之極,莫非是自已庸人自擾?但是不對呀,昨晚突然的困頓,早上起來的暈炫,明明就是中了蒙汗藥的後症,可是為什麼沒發生事情?難道有人吃飽沒事幹特地拿蒙汗藥耍玩?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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