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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靈子心裡一驚:“就在這片刻之間,他竟然是點選了我身上後背如此多的穴位,怪不得我的疼痛能夠在這片刻時間內舒緩了過來,此人真是神醫了。”
不僅是空靈子一人驚訝,在這周圍,包括那太虛子、韓春嬌、不哭道長眾人在內,見到這白衣人如此高超的醫術,均是面面相覷,心裡多是敬佩不已。
空靈子也是想得入神,一時間竟是沒有注意到這白衣人還會來開口詢問自己。白衣人見狀,淡淡一笑,又是轉過了頭去。
白衣人喃自言道:“我這人正是恩怨分明,所以我有不對的地方,我會盡量來賠禮道歉。但是,如果別人有不對的地方,哼,哼,我也是不會輕易饒恕的了。不哭道長,你說我這人是不是很公正?”
不哭道長回過神來,道:“貧道多謝先生的對空靈子的救治之恩。先生施恩於人,卻又這樣地謙虛推卻,這番醫德胸襟,讓我等心中欽佩。只是先生方才說到的話,貧道不甚明白,還請先生賜教。”
白衣人道:“道長,你看我像是書生嗎?”眾人聽他這話,更是不知他話中深意,不哭道長道:“先生文雅敦厚,謙虛謹慎,看來極像是彬彬書生。”
白衣人聞言,還是開心地哈哈笑了一笑,道:“道長這話,才像是書生之言了。可是我看道長半天來,卻怎麼也不像是書生了。所以我說,這人嘛,是不能只看外表的。實話告訴你們也是無妨,我本來就不是正規書生,正如這位神廚所言,在下僅是區區醫郎,只懂得按脈試藥。所以在下,恐怕是還沒有書生那樣開闊的胸襟。不過我的醫德嘛,也是有待商酌的了。呵呵,眾位眼下這般假惺惺地奉承於我,只怕有些不妥了。閒話少說,不哭道長,我們還是來說我們的事情吧。”眾人聽來又是為之啞然。
不哭道長道:“先生,你說的是何事?”那白衣人道:“你還記得你曾經動手殺死一個人嗎?他的名字叫白長嶺。就是這長嶺縣的人。你這是來到了他的故鄉啊。”白衣人說著這話的時候,神情顯得甚是嚴肅,表情一下間也是變得極為冷淡。場面似乎在這一下間也是變得甚是蕭殺!
不哭道長心裡一驚,口中喃自念道:“白長嶺?白長嶺?這人是誰?”太虛子眾人看見了這樣的情景之後,也是齊然地轉頭看了過來。不哭道長與那白衣人單獨坐在一張方桌上,與眾人隔有一桌的距離。
韓春嬌悄悄地靠近了太虛子身邊,小聲在太虛子旁邊道:“看來這白衣書生是來找不哭道長尋仇的,我們可要小心他桌上的那把銅劍了。”太虛子微微地點了點頭。
白衣人又道:“白長嶺,死於十三年前的冬天。地點是河南安陽。道長,你現在記起來了嗎?”白衣人沒有再看一聲不吭的不哭道長,而是轉頭看向了店外的天色,神情之間又是顯得極為地孤傲,遠遠看來,似乎又是那樣的滿腹仇恨,雙目,現在雖然是微微地合上,只是留出了一道小小的狹縫,但是,那雙眸之間,盡然全是藏著了無盡的恨意,似乎要射穿那天空厚厚的雲層,似乎要將那天空所有的彩雲踩到自己的足下,似乎要穿雲呼嘯,似乎要斬劍破浪······
場面,變成了帶有一絲詭秘的寂靜。
眾人心房的血液,也開始了不停的翻滾。
“來了,讓客官們久等了。”一聲清脆的吆喝聲後,只見到那店小二已經一手端起了一大盤清炒素菜,一陣饞人口鼻的香味遠遠就飄了進來。眾人頓時感覺到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