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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臉焦急之色,抬頭怔然地看向餘出天,突然之間,就是見到這文治竟然是“噗通”一聲跪在了餘出天面前,聲音悽然道:“公子,你就答應了他們吧,餘家也是後繼有人了呀。”
原來這文治想到的是餘家老爺夫人去世,剩下的就是這餘出天一個獨子,可是餘出天與那殺人不眨眼的連嘯甚有關聯,萬一以後有個三長兩短的,這餘家就是絕後了。並且方才也是聽見空靈子開口聲稱自己懷中的孩子就是餘出天的,那可是餘家的骨肉,文治聽見了後心裡還是一陣歡喜,那是在替死去的餘老爺高興的了。現在聽見餘出天與在場眾人將話說僵了,立馬就是跪在了地下,算是請求餘出天的了。文治的這一跪,倒是大大出乎了眾人的意料之中了。
餘出天見狀,先是一陣驚訝,但是後來又聽見了他的話,心裡也是一陣傷心。想著:“我現在真是有苦無處訴,原來眾人這樣地反感,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沒有來料理她懷中懷上的是‘我的孩子’,簡直是荒唐。可是眼下如果自己說出這孩子並非自己的孩子,只怕會招來這些人更大的怨恨。”想了一想,心裡實在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是朝著地上跪著的文治道:“文管家,你快起來,我自己知道該如何做。”
文治擦了擦眼角淚水,聽到餘出天這樣的話,心裡雖然不是很放心的,但也是頗為無奈,只得訕訕地站了起來,默然地看著餘出天,稍後又是朝著在場的眾人看了幾眼,眼中全是與餘出天同仇敵愾的味道,狠狠地瞪視了太虛子與韓春嬌二人幾眼。然後就是回到了餘出天的床邊,看著眼前的事情,心裡莫名間竟是想著:“如果連大哥在此的話,餘公子就不會被這些人逼迫了。連大哥一定會帶上餘公子與梁姑娘就可以從這些人的眼前遁走,找處沒人叨擾的地方好好過上下輩子。”只是這餘公子為何會不願意與梁春秀在一起。文治心裡並不是十分清楚,心間塞滿了疑惑。
不哭道長是在場眾人當中唯一一個能夠完全明白餘出天心思的人,見到這是情景,心裡也是為餘出天捏了一把冷汗,當下也是顧不上許多的了,當即就是站了出來,道:“眾位,可否聽貧道一言?”
太虛子心裡很是不快,道:“道長,你三番兩次前來為這姓餘的說話,我早就是洗耳恭聽了,可是實在是很奇怪,你每次出來不是說話阻攔就是數說我們的不是,沒有一句關鍵的話,你到底要說什麼,男子漢大丈夫的爽爽快快的說出來不是很好嗎?不用婆婆媽媽地躲三藏四了。你要說什麼就直說吧。”只見到太虛子怫然揮袖,臉上很是不高興的樣子,沉默地靜靜地坐在了那裡。
不哭道長臉上也是極不自然,微微地朝著眾人笑了一笑,道:“師太,你言重了。我並非是阻攔於你,更不是說說某某的不對。我只是據實而論罷了。餘公子確實不能與你的弟子待在一起,因為餘公子見到令高徒的時候,心裡很是愧疚,難免會聯想到他們曾經的事情,這樣長期以往的生活在一起,並不是在讓餘公子彌過,反而會同時將二人處境越顯尷尬,實在是不妥不妥。”
太虛子沒有說話,而是朝著餘出天的臉上看來,似乎是在說:好哇,你這兩人一前一後在這裡說著同樣的話,原來早就是串通好了的。韓春嬌道:“道長這話聽來似乎也有點道理。但是這餘公子明顯是負心於太虛子師太的弟子,可是也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放過的了,總該是得有個說法吧。”
魏彪也是臉色緊張的神情,道:“正是,姓餘的可也不能就這樣的放過的了。”光靈子突然走了前來,道:“餘公子,我們師妹現在是家破人亡了,在這世上也就是你一個親人的了,而且現在她還懷有······懷有你的孩子,你看——”
元靈子也是走上前來,道:“餘出天,你識相的話,就快快拿個主意出來,不然我們師妹有什麼不測的話,唯你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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