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利,巖壁不算太陡,下腳的點也比較多,我們用了不到一小時就爬到了崖頂。讓人想不到明白的是,為什麼我會在崖頂看見這麼的警察。我想可能是來幫助我們的,不過華夏開始接了個電話,通話中沒提到有人會來接應我們啊。
我剛想要說話,就被十幾名穿制服警察將我們四人圍了起來,從他們身後走進來一人嬉皮笑臉地向我出示了他的警官證,然後說道:你們四人涉嫌與多起非法盜墓,買賣及走私國家文物案有關,麻煩跟我們回趟警局吧!
華夏這暴脾氣哪受得了這結果,當場就發作了:“你們他媽的哪隻眼睛看見我們盜墓了?沒證據就閃開,老子沒時間跟你們鬼扯,還急著回成都呢!”
那人一笑說:“是回成都,不過是回成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然後揮了揮手對身邊的制服說:“銬起來!”
華夏從小也算是在警察大院裡長大,他舅的手銬都是被他偷偷帶到學校銬同學玩的,哪有受過這種悶氣。眼見就要反抗了,我拉住他,打了個眼色,讓他沉住氣。華夏控制住情緒後,想以最快速度發出了一條求救簡訊,雖然我不知道內容,但也能猜到,不是搬救兵,也是為了救他舅舅爭取時間。結果簡訊還沒發得出去,我們的通訊工具全部都被收繳了。他們連放在陸潔妤兜帽裡的黑球也沒放過,一起給收走了,同時還有陸潔妤跟許茗香的車,也將被警察開回成都,代駕,我相信這兩個婆娘肯定不會給他們報銷過路費的。
走了幾十分鐘山路之後,我們被帶上一輛改裝過的依維柯警車,車箱內安排了兩名荷槍實彈的年輕民警負責看守我們。
車子開動沒多久,華夏就問那兩名警察:“兄弟,有沒有煙?給根來抽抽。”
警察也沒為難他,拿出一根點燃後散給他。
華夏吸了兩口繼續跟那兩名警察搭訕,把人家的祖宗八代都問了個遍,最後終於說到了主題:“我舅舅是林宏志!”
“什麼?你舅舅是我們林局長?”這兩名小同志臉上寫滿了震驚加不可思議。
“廢話,這還能是假的?你到市局去打聽打聽,林宏志的親外甥是不是叫華夏?剛才也就見你們是自己人,不然就你們這點人,還不夠我活動筋骨的。”華夏恨恨地說。
一般情況下,能打跟能吹是兩碼事。但華夏是個特殊,滿嘴跑火車,吹起牛逼一樣一樣的,手上功夫更是硬得嚇人。不過我怎麼看他,都是一副欠揍樣。
華夏堅定的神情馬上得到了二人的信任,其中一名同志當即就說:“林局長的外甥,怎麼可能是盜墓團伙的人?裘組長會不會是抓錯人了?”
我覺得好笑,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從學校裡畢業的。我故意拉長聲音地說:“小夥子,盜墓賊跟林局長外甥的身份不衝突。”
從我大學認識華夏這小子時,他就是見人自來熟,一天到晚沒心沒肺帶著一幫人到處鬼混。吃喝玩樂一條龍全他請客,因為他這大方的性格,很快就有了一大票的狗腿子,走到哪兒跟到哪兒,就差沒跟著他上廁所了。總結一下,他雖然愛瞎吹,但是吹得特別有感染力,剛跟他接觸不久的人都會覺得他特別真誠。要是在酒桌上再暈了兩杯的話,他就是說地球其實是方的估計也有人信。
現在就是他表演的時候了。他憂鬱地長出一口大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兩位小同志哪是這快成精的狐狸的對手。一個勁地問,華哥,你怎麼了?
這前後加起來還不到一小時,都叫華哥了。再讓這狗東西忽悠幾個小時,就該燒黃紙,斬雞頭了。
在兩個小同志的“威逼”之下,華夏終於還是“不得已”地將這些天發生在林宏志和我們身上的事情說了出來。其過程是添油加醋,精彩絕倫。聽得我跟陸潔妤那是一楞一楞的。
許茗香乾脆就不理他,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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