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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很好看。”
“曦兒,我過了少女懷春的年歲。”阿嬌嘴唇輕抿,黝黑的雙眸閃爍著調笑,劉曦小臉緊繃手中的花瓣是扔也不是,留在手中也不是,反倒是阿嬌笑呵呵的刮刮劉曦的微紅臉頰,“你正好是好時候,有什麼可害羞的?曦兒,看上哪家少年,便招來做駙馬,娘相信你的眼光。”
“娘。”劉曦徹底扔下花瓣,出神望著阿嬌,低聲道:“您當初也是這麼想的嗎?”
“不,曦兒,我從來沒同你說過,我從走進長樂宮開始,我便只能是大漢的皇后。”
“娘,你就不曾掙扎過?你對父皇…”劉曦靠著阿嬌,趴在她耳邊低言:“您不能同父皇鬥一輩子,娘,我同樣希望你能幸福的。”
阿嬌輕撫劉曦的頭髮,沉思了片刻,低聲道:“傻丫頭,同你父皇鬥,讓他認輸便是幸福,至於旁的…有得必有失,曦兒,娘從小便長在長樂宮,見得太多了,在宮中生活感情是最不能有的,愛上皇上的女人都是傻女人。”
劉曦不能說阿嬌無情,嘆了一口氣:“娘,無論怎麼樣,我都會幫你的,永遠幫你。”
阿嬌笑道:“要幫娘,就去好好練舞蹈,教樂坊的人都說你最會偷懶了。”
“娘。”劉曦拉長聲音,起身去練習舞蹈,對於安排的事情,阿嬌這麼精明,自己根本就不需要操心。
劉曦從昭陽殿回去的路上,隱隱聽見湊在一堆閒談的宮女議論紛紛,都是說平陽長公主和淮南王翁主劉陵的事情,劉曦暗自得意,即便平陽長公主同劉陵交惡,眾口鑠金劉徹不一定會相信。
夜幕深沉,群星璀璨,皎潔的月亮被升起的一層薄紗掩蓋,顯得星辰更加的明亮。昭陽殿裡燭火幽暗,垂地的薄紗無風捲起,劉徹坐在主位上,前面的硬木條案擺放著美酒佳餚,劉徹手中的酒樽傾瀉,他並未察覺美酒溢位,琴音渺渺,暗香浮動。
阿嬌撫琴長歌,素雅的裝扮,烏黑的髮絲只用點翠簪,在阿嬌身後,是如雲海翻滾的薄紗,上面映著一人舞動的倩影,劉徹帶著一分痴迷的看著撫琴的阿嬌,聽著唱詞,彷彿回到了青蔥的少年時期,薄紗上舞動的影子便是那時驕傲的阿嬌,這首賦曲是阿嬌親自做的,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劉徹,同樣也沒有比阿嬌更清楚青梅竹馬的他們到底經歷過什麼。
“…金屋盟兮,不相忘,今世緣兮,一生情…”
劉曦在紗簾背後,完全沉浸在舞蹈中,阿嬌唱得情深,劉曦舞得動情,越來越清楚阿嬌不見得對劉徹沒有感情,她不是天生冷情的人,只是這座未央宮逼得阿嬌不得不如此,劉徹和阿嬌是有著兩小無猜情濃時的,阿嬌對劉徹是動過心的,但僅限於為成為大漢皇后之前,宮中生活的女人最不需要的便是感情。
“嬌嬌。”劉徹扔掉了酒樽,青銅的酒樽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劉曦動作稍稍停頓,阿嬌的琴聲未止,劉曦的舞蹈便不能停,屏住心神不停的旋轉,轉出了劉徹和阿嬌所擁有過的回憶,等到劉曦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琴音已經消失了,劉曦眨眨眼睛,撩開簾子,只見到劉徹抱著阿嬌轉進寢殿的衣角,劉曦抓著薄紗,笑得甜蜜。
“擦擦汗。”身邊傳來渾厚的聲音,劉曦下意識的向旁邊一跳,胳膊被扶住,劉曦問道:“你怎麼也在?”
“皇上讓臣伴駕,臣不敢離開。”霍去病鬆開劉曦的手臂,眸光微亮,劉曦點頭道:“父皇還真離不得你。”
劉曦不曾接過手帕,用袖子擦擦汗水,霍去病手指微捻,彷彿在賭氣一般執著的擦擦劉曦額頭上的汗珠,“你同我客氣了許多。”
“霍去病,我長大了。”劉曦腦袋向旁邊躲閃,“你的志向是馬踏匈奴,我的願望是平平安安。”
“並不矛盾,劉曦,我不可能打一輩子仗。”
“不打仗的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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