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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退兩難了,已經逃進了房間,現在說要走彷彿顯得我自己玩不起。雖然錢已經還給他了,可自己的不拒絕讓自己更是無地自容。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屋裡的陳設,跟我離開時候沒什麼異樣,床上擺著一套睡衣,並不是暴露性感的風格,而是帶著小小的運動居家風,這又是金鐘早就挑好的?!他連睡衣都準備好,是不是還連其他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我忽然間有些忐忑了起來,縱使自己身經百戰,縱使自己早已有了七年的婚姻生活,可猜到金鐘的意圖,讓我還是有些心驚膽戰。
不可否認,我與周遊離婚之後的這些日子,金鐘一直都陪在我的身邊,他的所作所為早就超出了朋友的界限,可彷彿我們誰都不願意捅破層紙。可這一天不一樣,他暗示了我那麼多,甚至連新的睡衣都已經準備好了,他的目的很明確。
忽然間,我竟想到最骯髒的詞語來形容我與金鐘的關於,不是情人不是朋友,而是介於這兩者之間難聽的炮YOU。
我一把抓起睡衣就要去找金鐘理論,可開啟門的瞬間,我愣住了,他早已不見了蹤影!以往的他要走之前都會跟我招呼一聲的,而這一次的他卻沒有。
我沒有給他打電話,拿著包要走,轉念一想,如果他要的僅僅是我回到這裡住下,又沒什麼的話,我何嘗不可以留下。從他口中得到周遊的位置,又未嘗不可?當時對周遊的恨意讓我發瘋,我覺得我可以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雖然還是搬到了金鐘家裡,可我幾乎都是在酒店住著的,很少回去,只是休假的時候偶爾過去,幾乎很少在金鐘家過夜。
金鐘也極少回來,我們甚至都很少見面。
一日,父親找到酒店來,陰沉著臉看著我,我硬著頭皮上去跟他打招呼。
“給我開個房間,下班之後過來!”他似乎是命令我的。
沒辦法,我只能是拿了我的身份證給他開了個房間,讓他在裡面休息。
父親的來意不善,可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怎麼說,他也是我最大的債主。
下班後,我進了他的房間,將銀行卡原原本本地放在了他的面前,“爸,欠您的二十萬,我會還的!”
父親沒有看茶几上的卡,而是抽完了手裡的煙才是抬眼看我,“我聽說周遊他媽病得很厲害?”
我點頭,雖不知他從哪裡知道這個訊息的,可我還是說了實話。
“你還捐了骨髓?”他不敢相信地看著我。
再一次點頭,他徹底炸毛,“譚曉菲,我說你要二十萬做什麼,你就去救周遊的媽?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父親的憤怒是正常的,可他卻誤以為我將錢用在了周家的身上!
我深吸一口氣,想要解釋,可轉念一想,我又不敢告訴他因為我自殺,因為我犯傻,所以花費了二十萬?!
最終,我預設了他猜測的一切,我以為他會就此算了。
他後面又是罵了我好久,最終才是冷聲問我,“我聽曉瑜說,你跟你大學同學好了?!”
父親話裡的大學同學,指的是金鐘,我只是沒想到曉瑜會告訴我父親這些。
“沒有。”這是我唯一可以理直氣壯地反駁的。
“你都住他家裡了,你還說沒有?譚曉菲,你跟你媽一樣,還要臉不要,你這才離婚多久,就跟別的男人同居?”父親氣紅了臉,“難怪周家人要把你趕出去!”
他最後這一句才是最傷人的,我是他看著長大的女兒,他都不願意相信我!
搬進金鐘家裡已經成為了事實,我沒什麼好辯駁的,可我與金鐘之間絕對沒有發生過那種關係,你心知肚明!可我沒法向他解釋,我也解釋不清楚。
“對,所以我才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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