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第1/4 頁)
“諸澤!”
虞鯉咬了咬牙,感受到頸間傳來酥酥麻麻的舔/舐,他急促吞嚥著,帶著濃厚的雄性侵略感與汗意,像是要將她頸側的痕跡覆蓋乾淨,再將她徹底吞吃入腹。
虞鯉越發站不穩了,她仰著頭,身子緊緊躬起。
她眯著眼,看見鏡中自己的表情,潮紅迷茫,舌尖微微吐出,猶如一朵溼漉漉的玫瑰。
諸澤緊緊按著她的腰,洗手間的水龍頭被他們激烈的動作碰開,淅淅瀝瀝的水聲中,諸澤粗重的呼吸變得低沉,他找回冷靜,放鬆力道,大掌緩緩揉起她剛剛可能受傷的部位。
“弄傷你了麼?”
虞鯉還處於怔然之中,她平復心情,搖了搖頭,
諸澤也沒說話,他手臂緊箍在她腰間,從背後抱著她,像是孤傲受傷的狼犬。
虞鯉被男性炙/熱的身軀包裹,她的肌膚被燻出微紅,脖子可憐兮兮地被吮/吻得破皮。
從畫面上看,這像是高大強壯的雄性對少女的一場暴行與侵/犯,但虞鯉從最初的驚訝中緩過來後,心情已經不那麼害怕。
“……諸澤,讓我轉過身,可以嗎?”
狹小的室內只有他們二人急促的呼吸。
“表情很難看,”諸澤握緊她的手,手腕忍耐地鼓出青筋,啞聲說,“不想讓你看見。”
虞鯉笑了笑,柔柔的聲音帶喘:“沒關係呀。”
“我抱一抱你,會好受一些嗎?”
少女被諸澤放在洗手檯上,她伸手關掉水龍頭,纖細的手腕試探地搭上他的肩膀,諸澤沉默地半跪在地上,雙臂抱緊上司的妻子,將頭埋在她的小腹間。
她胸腔中傳來平和安定的心跳聲,撫慰他的躁動,青年慢慢變得平靜。
“沒關係、沒關係。”
虞鯉知道了諸澤的想法,拍拍他的背,輕聲安慰道:“雖然我沒辦法像你說的那樣對待你,但你同樣是我計程車兵,諸澤。”
“你想的話,隨時可以找我交流啊,”她說,“我不會偏頗犬科組的任何一個人,至少和你在一起時,我只會看著你。”
“不止這個。”
“嗯?”
“你可以像對隊長、亞瑟一樣使用我,”在虞鯉睜圓眼眸的神情中,諸澤拉著她的手,緩緩向下,隔著作戰服,觸碰到他緊實微熱的小腹。
“這裡也有你的印記,”諸澤看著她,道,“我想真正屬於你。”
“……”
虞鯉慢慢悟透了他的意思,白皙的面孔浮現出尷尬和無措,立馬就想收回手。
一個狼王就夠她受了,這、這個應該還不可以吧!
“抱歉,以後我會更加剋制,向隊長爭取侍奉你的資格。”
諸澤替她整理被水淋溼的衣物,將她從洗手檯上抱下來,輕輕吻了下她的耳垂,“在此之前,你只看著犬科組,不要再看向別人。”
“包括潛行組,海戰部,”
諸澤面無表情地強調,“以及毫無廉恥道德的以撒。”
……
虞鯉被伴侶的下屬一通服侍,雙腿發軟被他送回狼王身邊。
深夜,飛艇座位降下擋板,虞鯉蜷縮在沃因希懷裡,想到剛才的事情,臉頰發紅。
狼王輕輕拍著她的脊背,她昏昏欲睡,感覺到頸側咬痕那塊依然酥酥麻麻的,有些癢痛。
虞鯉半夢半醒中不由得伸手去摸,沃因希沉默良久,隨後輕嘆一聲,舌尖溫柔地舔吻了下小伴侶的頸側。
他擁有霜狼的獸血,體/液除了標記伴侶之外,還可以消炎和鎮痛。
“隊長……“虞鯉迷迷糊糊叫他一聲。
“諸澤年輕沉穩,唯有碰上你的事時,他會如此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