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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排好的……”
“你有證據嗎?他要是不承認,我們也沒辦!”林警官斜靠在椅上,眉頭微皺。
凌紫涵腳步晃了晃,她沒有證據,他說這是絕對保密的事情。
天,她怎麼會這麼笨?
凌紫涵你活該,你這個笨蛋,凌紫涵在心裡吶喊。
絕望地搖了搖頭,突得眸光一閃:“林警官,你轉告曲墨凡就行了,他也知道有人安排的!”
凌紫涵不敢打電話回家,給好朋友姜恩美掛了電話。
剛一出聲,眼淚就滾落而下,那頭傳來了姜恩美不可思議地驚呼聲:“紫涵,你別哭,我馬上來……”
凌紫涵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關押室,跌坐在角落裡,將頭埋進了膝蓋裡,嚎啕大哭。
她以為她迎來了新的起點,可是還沒等她站穩,她就掉進了萬丈深淵。想起這些年的努力,她痛心疾首。
十年前,一場車禍,媽媽再也沒有醒來,爸爸的一條腿被高位截了肢,工作丟了,生活也陷入了拮据。
她跟爸爸咬著牙挺過來,從高二開始,每年的暑假都去打工掙錢,賺學費。
她一直努力著,期望著有一天徹底改變家境,所以她想到留學,沒有錢沒有勢,只有靠自己努力。
可是現在,一切都破滅了,老外不會給一個拘留過的人簽證。
她從來沒有這樣沮喪過,好似天要塌了……
第009章不能原諒
清晨,一輪紅日跳出了海岸,灰朦的天際染上一抹酡紅,像是少女含羞的臉頰。
湛藍的洋麵與天齊色,海面又恢復了寧靜,潮水退去,在沙岸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吻痕。
海風吹拂,一隻椰果掉在沙地上,陷下了個淺淺的坑。
不遠處的沙地上,酒杯與酒瓶半陷在沙子裡,椰樹的吊床裡,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吊床像是一隻搖籃,夏夜坐在吊床上,涼風襲襲,比起空調還舒適。
他喜歡這種天然的風格,就算是巨波狂瀾的海面,也會給他靈感。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椰林橫穿而進,曲墨凡的眼瞼微微一晃,抬手擋了擋。
這才想道,又在吊床上過了一夜。抬眸探去,海岸的風景此刻是那麼的柔和,細浪翻湧,如開啟的冰啤。
突得想起,今日還有一個重要的合同要談,他還沒有仔細翻閱。
輕躍而下,光著腳丫踩著細沙,往房裡走去。
房裡的電話、手機響個不停,曲墨凡加快了腳步。
進了房,提起了手機,那頭傳來了律師探問道:“總裁嗎?剛剛警局打來電話,說是那個小娛記剛畢業,是初犯,是受人指使,問總裁能不能放她一馬,說是怪可憐……”
曲墨凡濃眉一挑,冷聲道:“大清早急著找我就為了這件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種事還用問我嗎?你知道我最恨這些死狗仔,沒有什麼可能。聽著,按老規矩辦事,那個指使的人,也給我辦了!”
曲墨凡說完就摁了鍵,不給對方一點說話的餘地。
他恨不得將全世界的狗仔隊從地球上消除,一想起往事,面容陰鷙了幾分。
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給過她機會了。
她不珍惜,那是她的問題。
一個小時後,一輛白色的法拉利跑車飛馳在南州市的大街上。
兩邊的棕櫚樹挺拔的像是一根根棋杆,靠近滄海河的人行道,卻是被須樹遮得嚴嚴的,像是裝了一個頂頂的遮陽篷。
曲氏集團的總部大樓就在南州市廣場的邊上,一幢大樓拔地而起,一面臨河,一旁是綠樹繁蔭的廣場公園,不遠處是歌劇院,對面是商業區,佔盡天時地利,光是地價,已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