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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傲氣。“夷人的暫住籍冊向來最為鬆動。”
“對啊對啊,夷人的籍冊最好辦。姑娘一開口,沒什麼辦不成的。不像我們的籍冊,這一生都難以……。”可人興奮道。
楊若兮冷冷地看了可人一眼。可人自覺失言,馬上閉了嘴。
“若兮姑娘可是幫了大忙啊!”藍衣公子似乎根本聽不見可人的後半句話。他說“若兮姑娘幫了大忙”時,楊若兮欣然一笑,靨生紅霞。這一句誇獎竟讓她比見了無數金銀珠寶都高興。連可人的失言,都不再計較。
“只不過這店鋪要儘早買下來才好,我可不希望有人把乖乖小鋪子弄壞了。”藍衣公子詭異地笑著說。這鋪子若是弄壞了,又關他什麼事?
“簡單。”楊若兮柳眉輕揚。她楊若兮說想要,這城裡的男人們還會去拆?
“多謝小姐。”舒眉知道這是託了楊若兮的影響力,連忙不倫不類地站起身施禮。偏偏就是站起之際,舒眉看見那個燒開水的毀容女子在冷笑【妾為財狂37文字手打內容】。
一個人端著一個盤子過來,裡面是文房四寶和一盤子金飾,看數量,已經遠遠超過了舒眉帶來的飾品數倍。“收下吧。”藍衣公子說。
舒眉可不是傻子,她看得出這些都是新的。只不過這藍衣公子一個男的,哪裡來這麼多金飾?
“寫上你的名字、年庚、屬國。”公子柔聲說,“我累了,若兮我們走。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言畢,他與若兮並肩離開。他跟若兮一走,房內的氣氛頓時一鬆。小丫頭們這時才吁了一口氣各自散開,因為耽誤了些時間,小丫頭們都不敢再逗留,連忙去忙自己的事。舒眉看見那毀容女子仍掛著冷笑。
屋外
“公子,那鋪子?”一個人問。此時楊若兮已經站得遠遠地。
“那麼好的鋪子,雖然死了些人,但四哥也不能總尋思著要毀掉,嘖嘖嘖,真浪費。這姑娘再次這麼‘巧’的來了,那我就順水推舟嘍。”藍衣公子笑。這一來,那店鋪就在最後一天成了有主的房,不能毀去。
“那姑娘若不是四爺的人呢?況且,那樓裡必定留了些什麼才讓四爺如此在意。”那人問。
“她是也好,不是也好。接下來的戲怎麼演就得看她主子的本事。她是四哥的人,四哥就吃了個悶聲啞巴虧;如果不是,我相信四哥也會對她很感興趣!——反正那店鋪風水本來就不好,多死一個,也是世人意料之中。倒正好幫我清理清理。”藍衣人冷冷說,臉上卻仍掛著笑。他靠著跨水遊廊輕輕拈下一朵花,垂下眼瞼,嗅了一下。神態優雅。袖子輕輕一揚,那朵花兒在風中落入碧波盪漾的蓮花池塘。
“倒是若兮,越來越好用了。”藍衣人慵懶地靠著欄杆說。花瓣在他身邊飛揚如雨。他笑如暖陽。
楊若兮遠遠地看著風神俊秀的藍衣公子,臉上還掛著紅暈。
屋內
“剛剛您笑什麼?”舒眉偷偷問那毀容女子。
“我笑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也好,自作自受。”毀容女子道。
舒眉不解。
“那位七公子,恐怕是這世上最無情的流水。”毀容女子說。轉背去侍弄那些煮茶的水。
38,疏影清淺,暗香襲人
舒眉沒有繼續問,她知道開水房外還站著一個大漢【妾為財狂38文字手打內容】。
於是她走了出來,面對著桌上的筆墨紙硯,既興奮又有點猶豫。
“姐姐,你怎麼不寫啊?”紅英這時走進來問。她開口前,不忘給大漢行個禮。
舒眉尷尬地一笑道:“我,我不太會寫……。”她鋼筆字倒是寫得不錯。至於毛筆字,她的同齡人裡,只有學了書法特長的才能寫得像模像樣。沒辦法,當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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