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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又“嗯”了一聲，田曉勇問：“生意還好吧？”李娟再“嗯”一聲。田曉勇只得回過頭來繼續逗女兒，卻把女兒逗哭了，李娟放下手中的活，抱了孩子掀起衣服給孩子餵奶，田曉勇看了李娟那飽滿的乳房，心中一陣悸動。

天快黑了，李娟做飯，也不問田曉勇在不在這吃，田曉勇也不說在這吃還是要走，兩個人僵持著。

飯好了，李娟抽了兩雙筷子卻只拿自己一個碗，也不叫他，自己盛了飯就開始吃。女兒是不會用筷子吃飯的，田曉勇自己拿了個碗盛了飯吃起來。

吃完飯給女兒洗完了，田曉勇還是不走，李娟這才說了一句話：“你還不走嗎？我要洗了！”田曉勇嘿嘿地笑著不說話，李娟不理他，關了門，走到那裡面半間收拾了一下就洗開了，洗完摟著女兒上床就睡。

田曉勇一個人枯坐了一會，也進去找澡盆接了涼水胡亂地洗了，洗完他走進裡面，見李娟正面朝裡摟著孩子睡，外面還有一點點空間，他就順勢躺了下來，卻也不敢亂動。

兩人默默躺了會，男人到底忍不住，伸過手去摟女人，卻被女人使勁掐了一把，男人負痛地收回手說：“怎麼來真的了？”女人哽咽著說：“你哪次打我不是真的？”男人就不說話，再伸過手去摟女人時，女人就不動了，過一會才說：“你鬆手，我把裡面堆的衣服收拾一下再動不成嗎？”

女人的呻吟聲很低，動作也就原來那幾樣，可男人總還是覺得自己怎麼也弄不夠。

田曉勇不想走，他想去復婚，但李娟卻不收留他，她說：“你還是另找個女人吧，只別忘記你答應一年給一萬塊錢的事就行了！你這會兒好了，原諒了我，就說要復婚，等真復婚了只怕又會發瘋，我受不了。真想女兒了，你回來看她就是了。”田曉勇說：“我是被人家遣送回來的，身上一點錢全被他們沒收了，這車票錢也還是問大嫂借的呢。不過錢的事你放心，到上海我就給你寄過來，只要我有，你要多少都給你，但有一件事你得答應我，你不能再和別的男人好了！”李娟問：“你怎麼搞得被人遣送了？不是賭博了吧！”田曉勇連忙否認：“不是，不是，晚上我就在街上走，來了幾個巡警拉了我就要看我的身份證，看了身份證還要看暫住證，你說我哪有暫住證？他們一看我拿不出暫住證就說我是盲流，拉了我就往收容所送。”李娟說：“早叫你辦個暫住證你總不聽，這回知道了吧？再說了，上海警察愛上晚上抓遣送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大晚上的你不在工地待著；到街上亂轉又是做什麼呢？一年有幾回遣送了你還賺得倒錢？”田曉勇說：“賺不倒錢我也會給你錢的，只是你得答應我那件事！你答應了，以後我的錢都給你！”李娟說：“你是我什麼人呢，還這樣管我？原先別那樣往死裡打我，現在也不用說這些話來騙人！再說了你這樣要求我，還不知道你自己在外面是什麼樣子呢！”田曉勇嘴上不停地否認，那心卻虛了。

工地那邊等得急，田曉勇只得悵悵地上車走了。在車上田曉勇還在納悶，現在自己經歷的女人沒上百吧那也有好幾十了，怎麼就沒一個女人比得了李娟呢？

再回工地，田曉勇被大哥田曉強狠狠地說了一頓。田曉勇自知理虧，也不辯解，任大哥數落。完了就從銀行裡取了一萬塊錢，當天就給李娟寄過去了，回來跟哥哥說這事，田曉強說：“錢是應該給的，但你也太給多了，養一個娃娃一年要那麼多的錢？”田曉勇沒說自己賴在李娟那兒過夜的事，只說自己回去看過女兒，看到她們很可憐。田曉強嘆口氣說：“當初誰不羨慕你講吓個好媳婦，漂亮不說了，光那能幹也是一般的人比不上的，可誰想到是這樣一個人？——不過我總覺得李娟本性還是不壞的，指不定是被那個狗孃養的勾引也不一定！”田曉勇恨恨地說：“那狗日的，總有一天我要扒了他的皮！”嘆口氣又說：“當初我就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