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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乎是跟程昊兒說話，“她是被丈夫救出來的，全身的骨節都斷了，是喜鵲發現了她，把她帶回了天宮，她只說救出所有神佛的人是南海觀音菩薩的妹妹師徒，沒過多久就死了。”銀狼的冷漠中帶著幾分沉痛，顯然他是被震撼了。

程昊兒開始還因為銀狼說什麼“果然認識她”生氣，這分明是懷疑她說的話，可是聽到最後，她已經忘了生氣，悲痛萬分道：“他們怎麼能這樣？當時師父明明說所有的神佛都救出去了，她和晴月星官就成了香餑餑，不會有問題的，她怎麼還會被折磨成這樣？”

“秋月的性子太烈，又聰明，又執拗，她太在乎感情了，反倒害了她。”銀狼好像和秋月很熟，也很瞭解她。

“她到底是因為什麼被折磨成那副模樣？”程昊兒的眼淚早就流了出來。

“上床？因為她不肯跟任何人上床。從裡面傳來的訊息說，開始的時候，大家不瞭解青妖繁星和她的關係，把他們二人關在了一起，二人琴瑟和諧，他們還以為她是一個隨便的人，所以就把她送給了皇上，可是她寧死不屈。其實，對於像她這樣的小仙子來說，能跟天堯帝上床，那是提升自己法力的最快的辦法，可是她卻死活不肯。天堯帝把她扔進了實驗室，說是要研究神仙的骨節氣場，擊斷了她的骨節。她的骨節是一節一節地被敲斷的，每敲斷一節，天堯帝就親自問她一次，但是始終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後來，青妖繁星趁人不備，救出了她，把她交給她隱藏起來的姐妹，自己敲斷了與她相同的骨節，變成了她的模樣，沒有引起任何的懷疑，這才把她送了出來，可是她的傷太重，出來後不久，就死了，連娘娘也沒有辦法救活她。”銀狼激動地摟緊程昊兒，他之所以這麼著急地救程昊兒正是因為秋月的剛烈，如果程昊兒也如此剛烈的話，做了軍妓，她還能活嗎？

程昊兒早就哭成了淚人，正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並沒有注意銀狼的不對勁兒，她哭道：“他們兩個實在太苦了，以前礙於天庭和天宮的矛盾，不能結合，可算在妖界相逢，卻在新婚時期就去執行任務，他們為什麼不躲起來呀？躲起來了，誰能找得到他們？就算做人，也比這樣好啊。”

銀狼捉住程昊兒的胳膊，讓她看著他，眼神深邃得如深淵，“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勇敢地活著，千萬不可以學她，秋月的真情固然讓人震撼，可是人生輪迴不知道要經歷幾世，千萬不可以太看重那件事。”

程昊兒並不知道他說的那件事是什麼事？不過她認真地點點頭。銀狼把她重新摟進懷裡，暗暗地鬆了口氣。他平靜了之後才道：“娘娘因為有感於他們的真情，把青妖繁星也就是你口中的晴月星官，納進了天宮的名冊，以後把他救出來，會讓他們二人的名字永遠在一起。”

程昊兒哭過之後，也平靜下來，這才發現，他一直都在說娘娘，她靈機一念，難道他是西王母娘娘的人？要不為什麼一直說娘娘？她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抹了把臉道：“你是西王母娘娘的人？”

銀狼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他鬆開了摟著程昊兒的手臂，程昊兒只覺得溫暖驟然消失，銀狼又變成以前的銀狼，溫和中依然有些陰冷。

“我家主人是。”銀狼抱著程昊兒重新坐在藏獒的身上，言簡意賅地說。

程昊兒再想和他說什麼，得到的都是簡單的回答，再也沒有長篇大論，程昊兒無奈，只好不言，兩人到了蓬萊山腳，銀狼把她送回到光圈草廬中，告辭而去。

程昊兒躺在草廬中呼呼大睡，她無法理清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更是被秋月和青妖的真情震撼，她不知道自己以後要面對怎樣的人生？她會和秋月一樣剛烈嗎？她不清楚，她能忍受和秋月一樣的酷刑嗎？她沒有把握，假如她真的要面對如此慘烈的狀況，她寧願自己已經死了。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