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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過。如果有可能,施奕想,她一定不會再被憤恨衝昏頭腦。更不會那樣毀了唐曼。
麗絲驚訝地看著施奕,不明所以。明明這是施奕授意,讓唐曼“體會”下什麼是les,可這會兒施奕又衝了進來,那麼慌張的打斷了計劃。剛剛唐曼並沒有接麗絲的紅酒,只是要了杯涼白開。涼白開還是唐曼親眼看著麗絲倒的,中間一點差錯都沒有。可唐曼沒料到的是,麗絲的杯子是有問題的。簡單來說,那杯子裡有催||情的藥。畢竟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要什麼就有什麼。
麗絲瞠目結舌的看著受驚不已的唐曼扶著施奕回了房間。
而施奕呢,她以為自己又回了這個夢境。每次的夢裡,她都希望自己能阻止當初那些狠毒的計劃。恰逢今晚又飲了些酒,她頭一次做了個“美夢”,被唐曼扶回去,沒一會兒就抱著唐曼睡著了。
唐曼整個人都小鹿亂撞,好像肚子裡有無數美麗的蝴蝶在飛。樓下那躁亂的音樂還隱隱約約的傳出來,讓唐曼輕飄飄地,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她被施奕用力地擁抱著,心跳砰然,卻不由嘀咕,“明天醒來,她會不會恨死我。這可是你自己抱我的。”
然而美人在懷,溫香軟玉,還有什麼顧慮放不下呢。唐曼想,反正你已經不能更恨我了,抱就抱吧。她順從地往施奕懷裡蹭了蹭,就那樣迷迷糊糊地入睡了。
施奕醒來時,唐曼還沒醒。她腦袋漲疼,一睜眼卻看到懷裡的唐曼。施奕心裡一咯噔,驚喜不已。然而只片刻功夫,她又擰緊了眉頭。這個唐曼——就是唐曼,而不是那個一身妖嬈不擇手段的“黃靜”。施奕驚訝不已,睜大了眸子,眼睛都不眨地盯著安眠的唐曼。她顫抖地抬起手,想要撫摸唐曼的臉。這一切都那麼不可思議,難道她的夢一直沒有醒?
然而沒等她的手落在唐曼臉上,唐曼悠悠睜開眼睛,看見那抬起的右手,登時反應過來,一個翻身迅速滾落下去,她從地上爬起來,硬著頭皮對施奕說,“施總,這不能怪我!是你昨天晚上喝醉了,硬抱著我不松,我沒辦法才……”還捂住了自己的臉。她以為施奕要打她。
施奕動動唇,眸色複雜的望著她,所有的情緒和疑問都堵在了喉嚨裡。她不敢眨眼睛,半天才從喉間擠出兩個字來,卻聲音喑啞,似乎強壓著哭腔,“唐曼?”
唐曼聽得心裡直哆嗦。看她那樣,以為是氣的。連忙舉手說,“施總你先別生氣,這事兒它確實不怪我。不信你可以問四姐,她可以作證,昨晚是你自己……”
施奕屏住了呼吸,看著眼前的唐曼。這個唐曼好像五年前那個唐曼,那個傻乎乎一直想勾|引她,卻總是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唐曼。她抑制不住聲音發顫,“過來。”
唐曼連忙站直了身體,往前挪了兩步,“施總,真不能怪我……我怎麼這麼倒黴!就上次那事也不怪我……”她聲音越來越小的嘀咕,因為她發現施奕自己坐了起來。唐曼想起剛剛施奕抬起的右手,這會兒只覺得臉疼。她眼珠轉了轉,忙道,“啊,施總,我要去衛生間。”說著話人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只留下施奕一個人震驚不已地在房間裡發懵。
施奕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床頭有昨晚唐曼給她倒好的白開水,這會兒已經涼透了。施奕端了起來送到嘴邊,思考著眼前的狀況。
這是在五年前?不是做夢嗎?
施奕清楚地記得五年前,這個酒吧裡發生的事情。她那時對唐曼厭惡至極,就授意麗絲給唐曼個教訓。麗絲做事情,一向不留情。便給唐曼下了催||情藥,還將當晚的情況錄了下來。她還記得第二天麗絲複雜的表情,麗絲說,施總,唐曼她還是個雛兒。
施奕也被震了下。可她卻先入為主地早就打心底不相信唐曼了,輕飄飄地說,說不定是修的呢。畢竟,這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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