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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思一肚子槽還來不及吐,那邊,大刺蝟已經殷勤地湊上前:“我叫寧望,多謝搭救,怎麼稱呼你啊?”
雷克思想到大刺蝟前後態度的反差,鄙夷地罵了聲:見色眼開!
“fox。”紅髮馬尾一邊打量那扇高大的石門,一邊回答。
“哦,”大刺蝟羞澀地點點頭,忽然轉過身示意背上揹著的雪兔子,“那他叫什麼名字啊?”
“付克思?”雷克思咀嚼著這個怪里怪氣的名字,“呵,還和我同名啊……”
“是f…o…x,fox。”這回換紅髮馬尾黑著一張臉糾正。
“就是英文的狐狸。”寧望幫忙解釋。
“假洋鬼子。”雷克思不以為然。
寧望又轉向fox:“那他呢?他叫什麼名字啊?”說著又把背轉過去。
“喂,你們兩個去那邊的血庫看看。”fox忽然朝雷克思說。
“血庫有什麼好看的?”雷克思不解。
“去看看裡面還有沒有活口,”fox說,“你們不是來救人的嗎?”
雷克思不喜歡被髮號施令:“你怎麼不一起去?”
“得有個人守在這裡,萬一血庫裡面有詐,有機關什麼的,我們全進去,不是全耗死在裡面了嗎?做事別光靠嘴,得靠腦子。”
雷克思氣不打一處來,真是好幾百年沒遇見這種一點也不想給他派名片的人了!
就這樣寧望和雷克思兩人提著汽燈去了血庫。
以為會看見血跡斑斑的牆壁,鏽跡斑斑的器械,可沒想到血庫裡意外的乾淨整潔,一排排櫃子裡整齊地碼著袋裝的血,要不是這會兒他們在地下,準會以為是在哪家醫療中心的血庫裡呢。
儲存血液的櫃子並非恆溫櫃,只是普通的櫃子,地下的溫度常年比地面低,是儲存這些血液的天然場所。
然而儘管一切似乎都乾淨有序,寧望還是聞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腥味,就好像從空調裡吹出的少許灰塵和細菌,靜靜地漂浮在空氣中,彷彿無處可尋,又彷彿無處不在。這讓他感覺很不好,就像一個哮喘患者被關在一間密閉的屋子裡,吹著一臺積滿灰塵的老空調。
血庫最裡面被用簾子隔開了一小塊區域,寧望和雷克思對視一眼,小心走上前。簾子“刺啦”一聲拉到一旁,簾子背後是一排病床,床上沒有人。只有這些病床看上去陳舊髒汙,病床上還套著帶鎖的鐵鏈,這次是真的鏽跡斑斑。寧望注視著這些空空的病床,想象著猩紅的血從綁在病床上、虛弱蒼白的人體中流出,流過長長的、透明的輸液管,忽然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喂,你還好吧?”
雷克思從背後扶了他一把,寧望很想說“還好”,但事實是確實不好,他不但暈,還覺得餓,餓得心慌。
雷克思將雪兔子安置在其中一張病床上,又讓他坐在另一張病床上,納悶地問:“怎麼了?突然就林黛玉了?”
大刺蝟團著背捂著肚子,活像一隻痛經的刺蝟:“我有點貧血,而且肚子餓……”
沒想到雷克思不一會兒就給他遞了一塊士力架來。
寧望:“這……哪兒來的啊?”
“雪兔子身上的,”雷克思說,“我也沒想到他還帶塊士力架在身上,不過反正你餓,你先吃了吧。”
“那你呢?”
“我剛和阿妙送人質出去的時候就吃了一塊麵包了。”
寧望實在太餓,接過來就迫不及待撕開包裝,又想了想,將士力架掰成兩段,自己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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