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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思這才想起來,飛快地收回名片,盯住司機。
“我有說過我的同伴是那兩人嗎?”司機不以為意地歪著頭,又看向地上的雪兔子,“我們和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不過說起來,目的倒是都一樣。被我幹掉的那個司機,還有那個好心提出用貨車送你們的老頭,其實早就和這裡的人串通好了,後來我們調包了司機,才慢慢摸到他們的老窩。”說著從褲兜裡掏出黑色的手機,扔給寧望,“你落在我車上的,物歸原主,不好意思,我當時迷昏你也是沒有辦法……”
“別相信他!”兩個人幾乎就要相信對方了,這個時候緩過氣來的賴雪兒卻一口咬定,“我在這地下巖洞裡見過他,他和他們是一夥的!”
寧望一聽不由往後退了一步,舉起槍。
司機插著腰歪頭睨著痛苦地拖著一條腿的賴雪兒,冷冷一笑:“我還沒說話呢,你就開始惡人先告狀了?”
“什麼意思?”雷克思來回看著兩人,“是這山洞裡缺氧嗎,我怎麼越來越跟不上劇情了?”
司機揮開寧望舉槍的手,筆直走向賴雪兒,賴雪兒面色一白躲到雷克思身後,雷克思夾在兩人中間有點蒙,卻見司機眼神一沉,道:“讓開。”
雷克思鬼使神差就閃到了一邊,反應過來自己也汗得要死,正要喊“你別亂來啊”,對方已經長腿一抬狠狠踹在賴雪兒受傷的小腿上。
賴雪兒吃痛一聲跪下,司機將身材嬌弱的女孩一把按倒在地,賴雪兒奮力掙扎,卻被對方擒住兩隻手腕兇狠地反剪到身後,女孩狼狽地臉朝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接著就見那司機如禽獸一般“刺啦”撕開了賴雪兒牛仔褲的小腿褲管。
雷克思最見不得公車色狼,正要衝上前,卻見司機頭也不抬,輕飄飄將那片撕下來的染血的牛仔布料扔到一邊:“放心,這種姿色的女人我還動不了什麼念頭。”
賴雪兒左腿的小腿褲管已被整個撕開,雷克思最先發出“啊”的一聲,驚愕地轉向寧望:“這,怎麼回事?我親眼看見那傢伙拿槍打中了她的腿啊?”
寧望也怔住了,賴雪兒的小腿上除了乾涸的血漬,不見半個槍眼。
司機跪壓在賴雪兒身上,居高臨下看著身下面色狼狽的女孩,賴雪兒已經急紅了眼圈。
“眼睛紅紅的真可憐啊,”司機抬手抹了抹女孩的眼圈,將賴雪兒掙亂的長髮勾到耳後,那動作不像個忠厚的司機,倒像個*技巧一流的紈絝公子哥兒,“但是不好意思我不吃這一套,而且我對狠毒的女人從來不手軟,所以你最好趕緊解釋一下你的傷口怎麼會好得這麼快。否則我可能會在你身上再開道口子,好好研究一下。”
女孩終於像認輸一般,汩汩地流下眼淚:“對不起,對不起,寧望!”她看向刺蝟頭青年,“他們抓了我和你朋友,後來我就暈倒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醒來後自己的身體會變得這樣古怪,我不想讓你們知道我變成這樣的怪物……”
寧望看著雙手捂住臉痛哭的賴雪兒,還有似乎在等待他回應的雷克思和司機,沉吟半晌:“……真的嗎?”
賴雪兒的哭聲頓住了。她緩緩拿下掩蓋在臉上的手,吃驚地看著寧望。
雷克思一捶拳頭:“對哦,付東不是說視窗期都要好幾天嗎,你怎麼可能半天不到就變身成吸血鬼了……”
寧望看著賴雪兒,想到這個女孩怎樣處心積慮地騙他來穆雲山,想到一路上她精湛得毫無破綻的演技,可又想起中央公園那些暖洋洋的下午,這個女孩甜美的聲音總在他耳側,伴著櫻花樹下雪兔子的身影。也許別人無法理解,連他自己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整整二十四年,他會被這樣一出彷彿與自己無關的場景打動,覺得它美好得彷彿是這二十四年中最亮的色彩。那種準準地戳在心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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