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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內門,三年內開田闢海的內門弟子,也屬於十分不俗。三年前的選拔,資質好一些的弟子,都被直接選入了內門,葉鳴天流落至外門,資質自然不算最好,他居然能開田闢海,實在有些出乎意料。
不過,葉鳴天的身後,有整個葉家的鼎立支援,葉家在世俗界算是大富人家,資財雄厚,不惜重金的為葉鳴天置購了大量的升元丹,甚至打點買通少數資歷較高的弟子,單獨詳細的指點葉鳴天的修行。
這些僅僅是環境因素,這葉鳴天,也是悟性不俗、勤修苦練,他從小開始修行,入門不多久便開闢了丹田,前不久終於是開闢了氣海,並領悟修習了師父留下的初級水屬性玄門法訣《弱水訣》。他以這種實力,應對外門弟子間的比試,自然是大有信心,即便有些狂傲,也是理所應當。
不僅僅是李若愚,包括閔君子在內的一干內門弟子也都十分驚訝、面面相覷;而那些外門弟子更不用說,親眼目睹葉鳴天施展出傳聞中的法術,那種震駭,幾乎不下於當初見到師父踏雲而來。
趙亮心中一沉,葉鳴天居然如此之強,看來木易獲勝的希望,已經渺茫之極。
木易大驚之餘,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你既然實力如此之強,為什麼還要施展卑劣手段,逼許師兄自行棄權?”
“沒有證據的話你可不要胡言亂語、肆意栽贓!葉某人什麼也沒有做。”葉鳴天淡淡一笑的說道:“不過,葉某行事,向來求穩,如果略動計謀,便能更容易贏得勝利,又何樂而不為!”
有人居然可以為了達到一己目的,就如此不擇手段,這讓少年木易覺得這世界可怕了許多,他看著葉鳴天臉上得意的微笑,如同看到了一隻惡鬼,正在貪婪的吞食著人類善良的秉性。
“太無恥了!有本事就衝著我們來,為什麼要波及家人!”木易沒頭沒腦的怒罵一句,鐵臂橫掃、五指成鉤,向葉鳴天擊來。
葉鳴天冷笑一聲,居然不閃不避。
“噗”的一聲輕響,木易一拳擊在葉鳴天身上的那層“水衣”上,頓時感覺到一股粘稠之極的力道反饋而來,這一拳彷彿石塊陷入了泥潭,僅僅是震的這層薄薄的“水衣”微微一晃,力道就盡數消失。
木易奮力抽出拳頭,雙掌連劈帶斬,如狂風暴雨般擊向葉鳴天。
可是,那層看似極薄的“水衣”卻僅僅是微微晃動幾下,就輕易化解了木易的狂攻,水衣中的葉鳴天,面帶得意冷笑,根本不受影響。
“沒用的,這可是凝水術凝聚出的水護甲,外門拳腳功夫,豈能破解法術防禦。”那姓吳的內門青年師兄,忍不住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他又自顧自的向李若愚說道:“嗯,外門功夫再強,若完全不會法術,不可能是已經開田闢海之人的對手。不過,如果像李師弟你這樣,既會法術,也精通外門功夫,結合起來,倒是在實戰中頗有獨到之處。”
木易卻對這吳師兄的說法置若罔聞,他瘋狂的對葉鳴天不斷的拳打腳踢,將一身氣力,都發洩在這個讓他生平第一次有恨之入骨感覺的同門師兄弟身上。
起初,葉鳴天一直不予理會,但片刻之後,他身上“水衣”泛著的藍光,正逐漸減弱,“水衣”也變的更薄了一些。
畢竟他只是剛開田闢海不久,法力有限,凝結出的水護甲,也不能無窮無盡的吸收對手的攻擊力。
“砰!”原本一動不動的葉鳴天,突然找到機會出手,一腳就將只顧狂攻的木易踢飛,摔在了數丈外的石臺上。
這一摔可不輕,在臺下觀看的外門弟子只覺得看著都疼,但木易卻立刻爬起身來,繼續向葉鳴天攻去。
“啪!”“砰!”
木易不時的被葉鳴天一掌或一拳擊飛,但很快就繼續撲過去,他要用自己的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