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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的時候,藏起了趙成鳴上衣內口袋裡那條口香糖一樣的東西。
隨手撿了根枯枝,江河清撥開垃圾桶後的那堆落葉,挑出關大海留的布包。
布包外面密實地纏了好幾十道細線,還打著死結,透露出一股心虛。青年就近尋了處落灰較少的石階坐下,對著無甚看頭的湖景,悠閒地解著線頭。如他所料,“口香糖”包裝上的摺痕與他做的小記號對不上,看來關大海並沒有全然放下警惕,偷偷驗過了這條東西。
不過江河清不擔心法醫會有所發現。
一個東西看起來像口香糖,聞起來像口香糖,吃起來也像口香糖,那它就是口香糖,化驗一萬次也是口香糖。
江河清把這條口香糖丟進嘴裡,薄荷的清涼口感相當提神。
他真正想要的可不是這塊糖果。
嚼著口香糖,江河清把中間那層包裝錫紙展平,用指甲沿著邊緣摳了幾下,很快一塊金屬箔便被他剝下。他將金屬箔挑在食指指尖,用拇指摁了下腕錶的邊緣,錶盤彈起,露出了下面的插槽,大小正好能容納這塊箔片。
——晝光基金會的小玩意兒還不錯,抽空我得想辦法再搞一些。
青年調整成一個舒服的姿勢,表面上看是在用手撐著頭,其實是湊近腕錶聽裡面播放的內容,越聽他臉上的笑容越大:那個現在姓王的人知道我手裡還有這份錄音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
光是想象王久武的精彩表情就差點兒讓江河清笑出聲音。
法律總是過於仁慈,所以你們就認為跳過審判程式、踐踏司法尊嚴的私刑才是真正的“正義”?青年邊聽邊忍不住在心裡大聲嘲諷。之前他以為會心甘情願給晝光基金會賣命的人都是罔顧現實的理想主義瘋子,現在看來,不過是些容易洗腦的可悲蠢人。
“幹嘛呢?”
旁邊突然籠罩下一小片陰影,江河清瞬間彈了起來,同時戴上了墨鏡。
江湖寧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也跟著一個蹦躂。
“是你啊,幹什麼,”看清來者是自己的助手,江河清鬆了口氣,重新坐了下來,順便抱怨了幾句,“我不是說過,當我快樂地沉浸在私人世界的時候,不要打擾我嗎?都怪你,我把口香糖嚥下去了。”
“給你發訊息你半天不回,我可不就得找過來看看你是不是中了警察的埋伏,”江湖寧撣了撣石階,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所以你到底在幹嘛?”
“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又與我無關?”江湖寧提高了調門,“最近你是這也與我無關,那也與我無關,我都無聊得快長蘑菇了!什麼都與我無關,你乾脆換個助手算了!”
“行行行,告訴你,我告訴你行了吧,別尖著嗓子說話,”青年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哀嘆快樂的獨處時光總是如此短暫,“跟晝光基金會有關,他們一個多星期前往東埠派了兩個顧問。”
“唔,當時我有提前聽到動靜,不過我沒太當回事,因為那兩個顧問只是來查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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