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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不過江河清額外又補充了一點後續:
“加入基金會後,姓王的顧問抽空又回了趟家,結果你猜怎麼著?那個老薑頭早死了,就在他坐牢的時候。”
像是怕被誰掘墳,老薑頭撒手前拼起一口氣,特意要求親戚把自己火化。
沒能問出這老畜牲的骨灰究竟是被埋到何處,595便拎著鐵鍁,來到了姜家祖墳之前。然而許久之後,他轉身離開,終是沒做什麼。
在此期間,棍五兒不知為何失蹤,到現在也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而595離開邊村後,沒有幾天,棍五兒的土房燃起了一場大火,火勢難熄,直至最後一片磚瓦化為焦土。
“這可真是不幸。”
戴金絲眼鏡的男人語氣有口無心,如同在評述一本劇情濫俗的小說般,隨意地談論著他人遭受的痛苦。
“可說呢,仇人趕在自己來之前翹了辮子,報仇無門,夠倒黴的。”
法外惡徒也打了個呵欠,但不忘隔空對此刻並不在場的某個青年進行嘲諷:
“選擇加入晝光基金會,說是為了所謂的正義,無非是給自己尋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看啊,不過是因為多年積恨找不到報仇物件,索性拿別人當替代品,肆意報復發洩罷了。”
“想也知道,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無償‘匡扶正義’的慈善機構,背後定是有見不得人的勾當,”韓恆宇附和,隨後又讚道,“不過,江先生,不愧是你,這都查得到。”
江河清哦了一聲,“沒什麼,我比你多一個可靠的信源而已。”
“是嗎,什麼信源?”
“這可是商業機密誒,韓總,怎麼能隨便亂講?”江河清呵笑,眼中閃爍寒芒,“不過,我向你保證,遲早會讓你好好‘見識’一下。”
醺醉的男人並未察覺青年話中的惡意,吐了口酒氣,笑吟吟地回問:
“所以江先生這句話,是同意將你我的長期合作關係,上升到另一個新高度嗎?能成為江河清身邊的人,我很榮幸。”
“身邊的人?”江河清翻了個白眼,“如果你指的是‘工作’上的,那還是拉倒吧,我就是因為最討厭別人搶風頭,才一直都獨來獨往。”
“那江湖寧是?”
青年隨即改口,“江湖寧例外。江湖寧對我來說很特別,單算。”
他話音未落,從旁伸來的一隻手溫情地撫過他的頸側,一路向下,停在青年的心口。“江先生,”韓恆宇在他耳邊柔聲問道,“我要如何,才能也成為對你而言特別的人呢?”
一句“那你也得認我當爹”險些脫口而出,硬是被江河清憋了回去。心念一轉,墨瞳的青年低笑,隔著口罩,用自己的鼻尖輕輕搔在男人唇角:
“韓總,我早就說過,你想要我,可以,看你的本事了。”
如羽毛般輕描而過的話語撥動了開關,懷擁著他的男人當即丟開佯裝文雅的眼鏡,反身壓上,在青年光潔的頸側吮出成串紅痕。浴袍腰帶被粗魯地扯開,換得無瑕玉色肢體舒展,江河清任這人輕咬自己的眉尖頜角,假意相許,跟從韓恆宇的節奏動作,像是業已沉入無邊歡愉之中。
但他望著牆上掛鐘的眸中仍是一片清冷。
默默計數著時間,時機一到,趕在男人將手探向自己身下的一刻,法外惡徒一腳踹了出去重重將人踢開,翻身下床。
“你去哪兒!”
眼看著青年拿過衣褲,正在興頭上的韓恆宇捂著痛處,急火追問。
“韓總,你太慢了,是不是喝多了硬不起來?還不如不丟那些藥包,我看你留著自用正好,”江河清懶散回話,“再者說了,後院起火,我哪有工夫滾床?放著不管的話,別說床了,怕是家都要被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