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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卻還要往漩渦裡闖。要論錯,她唯一的錯,就是去了不應去的地方,招惹了不應招惹的傢伙。”
但不知江河清指的是孔晶遭設計而參加商宴一事,還是嘆她不該在次日清晨走向那個公園池塘。
韓恆宇聽入耳中,頗有些玩味地問道。“你對她有所愧疚?”
“愧疚?對誰?對一捧火化的骨灰?”
江河清笑聲不停,目光卻愈發冰冷,厭他揣度自己的心理。
“韓總,我從不在死人身上浪費時間,也勸你多向我學習。”
“我必須為家母爭個說法,”對桌的男人回道,“家母久年傷懷過度、心病難安,她因孫躍華流的每一顆淚每一滴血,我都要從那個老東西身上討回來。”
“誰說你媽了,自我感動些什麼,”法外惡徒冷淡地丟擲句話,“我說的是陸西行,你有在他身上查我的時間,幹嘛不多盯盯孫躍華的動向?”
韓恆宇正演至情真之處,不免臉上一僵。
“不過吧,既然你主動提媽,那我也有一點向你確認。”
將酒杯拿在手中把玩,青年頭也不抬,話裡夾槍帶棒:
“口口聲聲說孫躍華怎樣對不起家母,但據我調查,他在物質上從未虧欠過你的母親,令堂走的時候生活可謂優渥,也算壽終正寢。而你,自小被母親寄養在別人家中,見都沒見過幾回,居然也會如此母子情深?哼,‘孫總’真是當代孝子,孝心感人。”
對桌的男人沉默。
突然地,他有些粗魯地摘下眼鏡丟到一旁,仰脖飲淨杯中殘酒,而後露出一個可謂真心的猙獰笑容:
“江先生,何必挑明,人都會為自己的貪婪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你說對吧?”
“哈,所以說得那麼好聽,到頭來你也只是眼紅孫雅薇的繼承者身份,想搶奪整個鼎躍集團而已嘛。挺好,人貴有自知之明,你這點倒是值得誇獎。”
江河清笑,韓恆宇跟著一起笑。
不知是因為酒勁,還是因為多年壓抑後觸底反彈的自傲,男人居然將法外惡徒的冷笑曲解為一種會意理解的微笑。他扯散了領結,將原本穿在身上的西裝踩到腳下,突然說出一句:
“江先生,咱們很合得來。”
“嚯,紅酒也能喝上頭嗎?”
“我覺得,或許我比你想象中更瞭解你。”
“或許你沒你想象中那麼瞭解我,”江河清報以譏諷,“不然你就該知道,我為何會同意與你線下見面。”
他跟在後面的一句“那你就不敢和我見面了”還沒說出口,就被對方無禮地打斷:“因為江先生你知道我絕對不會只想和你聊些小事。”
“哈哈。”
先前眼中那一星欣賞徹底消失不見,怒意灼燒起虹膜上的墨色,法外惡徒笑了一聲,掰響了自己的指節。目光移向桌面溢流一灘的紅酒,江河清相中了酒瓶最大最鋒利的一塊碎片,已經在琢磨該用什麼角度刺進韓恆宇口中幫他閉嘴,而且還要由他自己動手。
“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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