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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特意正衝鏡頭展示名單,究竟有何目的?他和兇手合演的這出戏,是出於什麼動機,又是想達成什麼?”
兩人一時陷入沉默,顧懷天也因為沒有想法默不作聲。
宛如空氣凝固的五分鐘後,鄭彬再度開口:
“算了,揣測江河清的意圖只是浪費工夫,他就是個頭腦清醒的瘋子,貫檢你也知道,想搞明白他的想法那咱倆今天就甭幹別的了。依我看,這段監控錄影就移交四隊,由他們負責梳理偵查;至於兇手是怎麼想的——抓到後再問也不遲。”
“贊同,我們也確實沒有多餘時間耗費在這上面,暫先記下。”檢察官說著就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做了標註。
“既然提到了目標名單,那就繼續說說兇手的目標選擇吧。”鄭彬提議。
“目標選擇?是的,兇手在目標選擇上也沒有模仿到位,”貫山屏目光一凜,“如果是‘瘋信徒’作案,他應該會傾向於選擇之前被曝光的幾個搞潛規則的東大教授,而不是略有瑕疵的紈絝子弟——我早該意識到這點,是我疏忽了。”
這番話聽得鄭彬耳朵發燒,下意識又想摸煙盒,三秒之後才反應過來煙早被抽光,只能將筆夾在兩指之間暫為緩解煙癮。
他清了下嗓,接著自己剛才的話茬:
“兇手不是無差別隨機作案,畢竟這幾個學生有很多共同點,比如家裡都相當有錢——儘管看不出兇手有圖財的表現。不過根據前期調查,名單上的學生社會關係並不複雜,雖然有幾個曾被父母乾的缺德買賣連累、收到過死亡威脅,但除了同學關係外他們互相背景並無交叉,應該不存在共同的仇人。”
貫山屏將他的思路延伸,“所以兇手應該在幾個學生共同接觸到的人當中,結合對兇手非常熟悉校園環境的推斷,他應該是校內人士。”
“可以排除校工,”一隊長語氣相當肯定,“之前拉網時校工中沒有查出可疑分子,基本都有工勤記錄作為不在場證明,而且他們大多是東埠鄉郊居民,相當依賴這份職業在城內立足,沒必要為難幾個學生。”
貫山屏點頭:“我也認為不是校工。校工負責後勤保障,不參與教學活動,與學生接觸較少;而能在半夜把夏吉吉約出宿舍樓見面,說明兇手與她有一定‘感情’基礎,應該是講師,或者學生。”
“講師不大可能,誰半夜出門見老師?倒是同齡人之間比較容易放鬆警惕。”
同時想到了什麼,鄭彬扭臉對顧懷天說道:
“阿天,我記得有學生給你留了聯絡方式,你去打聽一下夏吉吉男朋友是誰,或者她有沒有曖昧物件,總之和她關係親密的人都要問出來。”
實習警察應了一聲,利索地起身出門打電話。
“講師暫時不能排除,假如涉及戀愛關係,經驗閱歷和社會地位的差異將導致年輕女孩更為依附年長戀人,”檢察官略一思考,提出了不同意見,“而且兇手是學生的話,怎麼會對校園攝像頭的位置如此熟悉,每次都能避開監控?”
一隊長拍了下頭,“哦確實,我忽略了這點。我上的是警校,大家為了逃課不被抓都提前踩過點,但東大學生不需要這麼做。”
顧懷天這時打完了電話,一進門就直搖頭:
“舍友反映夏吉吉還是單身,平時除了參加社團活動外沒見和哪個學生來往密切。不過據他們回憶,有段時間夏吉吉頻繁出入大學生心理輔導中心,似乎對諮詢師很有好感。”
鄭彬臉上肌肉一抽,“那不就是凌凜。”
“凌教授昨晚在哪裡,”檢察官一雙墨黑眸子望來,“鄭隊你知道嗎?”
“不用懷疑他,”手指夾著的筆一抖,鄭彬做了個類似彈菸灰的動作,“凌凜昨晚來陪我加班,那個點兒我們在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