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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部劃掉)
——·——
x年x月f日
我做了一件很棒的事。
祂永遠是對的,所以他永遠是對的。
不要懷疑。
——·——
x年x月g日
我們是被挑選的人,因此我們報名了冬節廟會的駐場工作。
上次的“訊號”還不夠,那就再來一個“訊號”,讓那些曾跟隨他的人好好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我不再做記錄了。
不需要再做記錄了。
——·——
沒有時間了。
得想個辦法把這個筆記本保留下來,不能被楊醫生他們發現。
想到了,就這麼辦吧。
——·——
祂來(無法看清)!
救我(無法看清)!
……
……
筆記本里被撕掉了幾頁,已無從得知孫莉曾經寫下了什麼。此外,這堆黑色的文字經過多處塗抹,有部分內容根本無法看清。並且,愈到最後,她的字跡愈發潦草,直至完全無法辨認。
不過即便可以完整閱讀,邏輯破碎的話語與離奇古怪的內容,恐怕也讓人一時難以理解。
草草瀏覽過一遍,鄭彬闔上了筆記本,將它放回證物袋中。
“灰髮灰眼的年輕人?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他嘀咕了一句,再次看向身旁的王久武。
褐眼的青年卻早已不在此處。
作者有話說:
如果我沒能寫出那種逐漸瘋狂的感覺,就說明今天日萬的我san值依舊堅挺,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天雨魚
不等鄭彬把筆記裡的內容讀到一半,王久武便已趁他不注意,從職工休息室退了出去。
女孩寫下的黑色字跡,經由男人口中念出,那低沉聲線雖無法還原出其中的日益瘋狂,卻還是令青年膨脹的不祥預感徹底化作實形;一股不知所措的憤怒重重捶打在他的胸口,逼他認清這個事實:
頂層單人病房,灰髮灰眼的年輕人,說的還能是誰!
陰闌煦恐怕和這幾起案子有關——陰闌煦一定和這幾起案子有關!
陰沉著臉,褐眼的青年在路上撥打搭檔的號碼。
無人接聽。
理性迸散在機械的電子音裡。
王久武開始近乎瘋狂地不斷重撥搭檔的手機號,卻不再只是出於擔心;他拼命想要知曉那個灰眸的年輕人究竟在其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得到的回覆,卻只有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自電話那頭一遍遍響起,無需言語傳達的冷酷拒絕,伴隨單調的嘀嘀響聲化在風裡。
仁慈醫院主樓通往住院部的這條小路上,風聲呼嘯,仿若怒吼。
蓄勢已久的颱風終於來臨。
王久武快步走在風裡。
然後他開始小跑。
強風拖慢了他的速度,焦躁的情緒便提鞭抽打在他的身上。
於是青年狂奔起來,任由凜冽冬冷借勁烈寒風化作霜刀冰劍,割破他暴露在外的肌膚。
王久武要當面向陰闌煦問個清楚。
那兩條人命,不,這七條人命,不,連帶鼓樓廣場踩踏事故中的過百傷亡,筆筆血債,是否都該刻在他瘦骨嶙峋的背上!
“也該記在你身上。”
一個聲音,不知是被吹到他耳邊,還是本就從他心尖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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