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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對他的印象沒那麼好,‘免職反省’也算他咎由自取,”基金會顧問冷笑,在搭檔面前他沒有進行偽裝的必要,“提到鄭彬是為了接著說現在的一隊長。一隊基本都是些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沒有可以接任的人,所以這一職務由林深暫時兼任,他就是——”
理。
“他就是那個在小會議室‘遺失’重要u盤的冒失警察,”陰闌煦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尤其是在認人方面,“相比起鄭彬,林深思慮單純,你只需利用這段時間隨便幫他破個案子,足夠博取他的好感。”
“林深本人倒不難對付,麻煩的是他與鄭彬的關係。”
在腕錶上點了幾下,王久武把林深的資料轉發給了陰闌煦,不過對方並沒有抬腕檢視的意思,於是他只能向搭檔簡單口述:
“林深和鄭彬是警校同班同學,畢業後同期進入東埠警局工作,兩人交情匪淺。東埠警局二把手宋柏出身一隊,他讓林深而非別人來兼任一隊長,恐怕不可謂毫無私心。我聽到訊息,林深已把具體工作交派給鄭彬,也即是說,一隊其實仍在鄭彬的掌握之下——我們要想拿下一隊,就還是繞不開這個控制狂。”
“早跟你說過,該‘幫’一隊換個隊長。”
陰闌煦就像談論天氣一般隨意說道。
這個倚靠著軟枕的年輕人神情慵懶,灰色髮絲柔順披垂,反射著淺金的光暈。平素毫無血色的面板在清晨陽光下少了一絲蒼白駭人,被映照得幾近透明,簡直叫人分不清他與他在玻璃上的映像哪個才是虛影。
灰眸雪膚,文藝作品中對“精靈”的描述似乎同樣可以用來形容這副少見的混血容顏。即使正包裹在一件親切柔軟的家居服中,陰闌煦也仿若隨時會隱掉身形,從世間消散而去。
有時王久武會由自己的搭檔聯想到“出塵”一詞,比如說現在。
不過一旦這個人開口說話,“出塵精靈”便會當場飛走,留在原地一個混跡於人群的危險分子——
“我可以代勞,保證做得乾淨。”
正在幫他按摩的手停了下來。
陰闌煦順勢坐起身,正視對面的青年,果然,那人已眉頭緊蹙地審視著自己。
“條件是?”王久武沉聲問道。
“兩天自由活動的時間。”
基金會顧問思考片刻,也提出了自己的條件,“一天,而且你要開啟定位,同時不能離開市區。”
“不行。”
“或者有我陪同,這種情況下你的活動範圍可以放寬一些。”
“不。”
“那我就不能答應你,”王久武眉紋愈深,“搭檔期間我得對你負責,按照上級指令,你的一切行動都必須向基金會報備——甚至包括你這個突然冒出的想要自由活動的念頭。”
年輕人再次倒回軟枕之上,側過了臉,重新望向窗外。
見他已沒有繼續交談的意願,褐眼的青年也只能嘆口氣,自己往下說道:
“那就先說到這裡吧,回到鄭彬這個問題上。我會按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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