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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而且還存在一種可能,行兇者與塗鴉者是不同的人,塗鴉者後於行兇者進入現場,並在某種心理的驅使下,著手對壁畫進行塗抹。”
他說到這裡時視線無意識下移,原本垂在身側的右手也微微抬起並蜷曲手指,儼然是多年審閱案卷時的動作已習慣成自然。
“所以,單憑目前掌握的資訊,無法實現證據鏈閉合,犯罪事實尚不明晰,不能貿然對兇手情況——”
貫山屏猛地停住。
他眨了眨眼睛,似是從一場不眠夢中清醒。
“……抱歉,今天你只是來逛廟會的,這個案子與你我無關,等警察來做個筆錄,然後我們就可以離開。目睹到這種場景已夠令你不愉快,我居然還拉著你無謂分析,是我不對。”
他歉意的微笑中是可見的落寞。
沒頂的愧疚感再次攫住了王久武原本自認麻木的心臟。
褐眼的青年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木樓梯突然吱嘎作響,打破了這短暫的難堪沉默。貫山屏與王久武循聲向下看去,看到一頂棒球帽正在上樓。
像是感知到自上而來的兩道視線,戴著棒球帽的人隨即抬起了頭,露出一張年輕的臉。
光線昏暗,距離偏遠,見貫山屏辨認得有些吃力,王久武便故意提高音量喊道:
“顧警官,鄭隊沒跟你一起上來嗎?”
“王顧問?貫檢?是你們報的案?”實習警察面露驚訝。
他話音未落,又有一個高大身影出現在樓梯口,正是鄭彬。連上百級樓階,三十四歲的刑警平日裡再怎麼注重鍛鍊,畢竟年紀擺在這裡,此刻也有些氣喘。顧懷天沒有說話,悄悄把落在自己後面的師父讓到身前。
見這對師徒此刻身著便裝,王久武於是推測,他們之前應該也在巨鯤街執行廟會治安任務。
那邊鄭彬很快喘勻了氣,越過王久武與貫山屏兩人肩頭朝鼓座之間張望一眼,面色一沉,收回目光開口問道:
“先是群眾舉報跳樓事件發生後,立刻有兩個男人先後跑進鼓樓;後是有人在報警電話裡稱命案殘酷,指名東埠警局刑偵一隊到場——我還以為都是和這次案子有關的重要線索,敢情是——我說,二位怎麼會在這裡?”
不等得到回答,他接著轉向王久武,語氣明顯不善:
“王顧問,怎麼近來幾起案子發現屍體的時候你基本都在場?未免過分巧合了,是吧?”
褐眼的青年有意答非所問,“這次是貫檢邀請我來廟會遊逛。”
鄭彬聞言挑眉,驚詫程度簡直比見到他們兩人守在案發現場時更甚。“可以啊你小子,”他甚至下意識從煙盒裡摸出根菸夾在指間,就差點燃吸一口來讓自己冷靜下來,“不過,別忘了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
王久武當然還記得鄭彬當初半開玩笑的那句提醒——
“和貫山屏接觸注意點兒分寸,來東埠一趟不容易,留條命回去。”
然而今時不同於往日,他已在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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