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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遠慢慢回過味,似乎去年下半年來,薄妄出現也一直是他們兩個在一起。
「介紹一下,我物件。」薄妄不著調中帶了點認真。
鬱涵臉上帶著醉人的紅,他緊了緊手,輕輕勾了勾唇,心中無疑是愉悅的,這份介紹從薄妄嘴中說出來,好似讓他再次意識到,他們的確是在交往的,認真的在交往。
鄒遠:「……」
「哈?你說他是你什麼?」
晚上八點多,酒吧熱鬧起來,鄒遠恍恍惚惚回過神,拉著薄妄問東問西。
鄒遠:「你倆怎麼在一起的?」
薄妄:「互相喜歡就那麼在一起了唄。」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薄妄你真的是不要臉,小學弟,我跟你說,你別看這人正經,心裡壞著呢!」鄒遠開著玩笑,接受度良好。
鬱涵眼底帶著細碎的欣喜,他手臂緊貼著薄妄的手臂,道:「學長對我很好。」
鄒遠嘆道:「夠了啊你們,對我這單身狗友好一點好嗎?」
他們聊了會,鄒遠被人叫去玩了,鬱涵坐在一旁吃著水果,看著又乖又軟——這是薄妄眼中的鬱涵,在旁人眼底,那些人不清楚鬱涵底細,只覺得他整個人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意,旁邊還坐著薄妄,一時間也沒有人過來。
「我去下廁所。」薄妄說,「你乖乖坐著,等我回來。」
「好。」鬱涵聽話的點點頭。
薄妄起身離開了,上個廁所的時間,他在廁所碰到了沈臨,今晚酒吧人多,薄妄也沒留意,不過他在也不算稀奇。
洗手池水流聲響,光滑的地磚上晃著光影,外面音樂聲隱隱約約洩了進來,薄妄關了水,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準備離開時,沈臨叫住了他。
薄妄轉過身,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殊不知他的笑其實參雜著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客氣疏離,只是表面看著有溫度罷了,他的眼底是冷的,沒有感情。
從小,沈臨就討厭他的這種笑。
「你為什麼要帶鬱涵來?」沈臨的表情有些奇怪,問題跟尖銳,「他根本和我們不是一類人,你為什麼要帶他來?你沒看見嗎?他根本混不進來。」
「和你沒有關係。」薄妄看出沈臨喝了點酒,不欲和他糾纏,轉身想走時,他身後的沈臨快步往前拉住了他的手臂。
他咬著牙,語氣強硬:「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他和我們不是一類人。」
他強調著那句話,把薄妄和他歸類為「我們」。
「沈臨,你喜歡鬱涵嗎?」薄妄漫不經心的問,他扯開沈臨的手,理了理衣角,眸中似笑非笑。
沈臨一愣。
「我不喜歡別人惦記我的人。」薄妄輕挑眉頭,「你好好記住了。」
——
薄妄才說完不喜歡別人惦記他的人,一出去就發現還真有人惦記上了,鬱涵身邊坐了兩人,隔得遠薄妄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只見到鬱涵低著頭,手中拿著一個橘子剝皮。
酒吧燈紅酒綠,舞池中有人跳著脫衣舞,大多數人都圍過去起鬨了,鬱涵坐得地方清冷,兩個染著頭髮的青年一左一右的坐在他旁邊,手中端著酒。
「不給面子啊,認識一下唄,你不是和沈臨一個班的同學嘛,我們也是沈臨兄弟,別這麼見外嘛。」
「你不會不喝酒吧,看著就跟小白臉一樣,哈哈哈哈。」
那人用玩笑話的藉口說著刺耳的言語。
薄妄一眼就看出了這兩人是故意來找事的。
「沈臨的朋友啊。」薄妄慢條斯理的走過去,端起鬱涵眼前的酒杯和他們碰了個杯,抿了一口,「我幫他喝——」
他見兩人端著酒面面相覷,玩世不恭的笑著:「你們不會這麼不夠意思